敬,就是对咱们不敬,不行就干!”
“就是,兄弟我打遍汴京无敌手…”
李现心中更加欢喜,都是些不怕惹祸的活宝啊,连连拱手行礼道:“那以后咱们就汴京城里横着走,哈哈哈…”
见赵元俨一帮人走远了,李现对身后军头招呼了一声:“你们天武军能出征的,就等着辽人作死吧…”
那军头此时恭敬非常,这定西伯来头太可怕,首辅是他爹,荆王把他看做子侄,揍了文官官家竟然只是关他禁闭,背景深厚成这样,自己还差点称兄道弟,当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伯爷您太客气了,要是勉强就算了,当不得您老人家大驾。”
“嗨,这说的什么话?咱们都是当兵出身,不整虚的!”李现见他态度大变,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伯爷,辽人作不作死,我等也没法控制啊…”
“笨!你们守着宣德门,辽使来的时候不会耍耍手段?!”
“啊…?这这这,这哪儿敢?”
“哎呀…”李现凑过去悄悄说道:“你怕什么?官家巴不得狠狠揍辽人,不过也得师出有名不是?你可以如此这般…”
那军头边听脸色慢慢涨得通红:“…这,这能行吗?”
李现一脸坚定,严肃地说道:“别怕!真有什么事儿就来寺前巷找我帮忙,而且我料定也不会有事儿!富贵险中求啊,你也得为你麾下弟兄们着想。”
那军头四周望望,军士们虽然没听见他们说了什么,不过那满脸期盼之色绝对错不了,纠结了半晌,点点头道:“唉…小的尽力而为,不过伯爷,您老人家可得罩着我…”
“放心,错不了,走了!”李现露出微笑,拍了拍那军头的肩膀,大摇大摆地招呼着任怀亮,悠闲地回了寺前巷。
……
“那定西伯被赶出皇宫后,也不急着回府,却是要了个马扎和宣德门的守班侃起了大山,后来还和韩相、荆王他们都说了话,临走的时候和那守门的军头耳语,据说是要寻辽使的麻烦,但具体说的什么却没听见…”任守忠跟在赵祯身后恭恭敬敬地说道。
“和韩相说了什么啊?”
“还是延兴军退役的事儿。”
“那和荆王说了什么啊?”
“荆王邀请定西伯晚上去王府赴宴,荆王走后没多久就上了奏疏,请求官家破例允许…”
赵祯抿抿嘴唇,这皇叔真是给自己出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