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柠弯腰，胸口抵在自己的膝盖上，“你这是想自残呀？”
“……”是啊，所以能麻烦你把脚挪开嘛。
没得到对方的回答，戚柠瞧着对方那张即便阴郁却依旧好看的脸，伸手敲了敲他的腿。
“怎么废的？”
封惟沉默。
时砚道：“被他父亲的私生子买凶致残的。”
“哦哟！”戚柠挑起眉尾，“这么凶残的吗？”
时砚忍俊不禁，“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凶残。”
你比不别人凶残千万倍？
“你还有钱吗？”戚柠想着自己或许可以给家里赚点生活费，“一条腿一个亿，准备好钱，我可以让你重新走路。”
“……”封惟心动了。
借着昏黄的路灯，仔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微微起身，利用路灯的光，看清楚了面前女人的长相。
戚柠！
虽说他是魔都富二代，曾经却在娱乐圈里待过好些年。
戚柠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作为前帝都首富之女，国内第一名媛，还是会偶尔出现在娱乐版面的。
尤其是微博上，她好歹也有上百万的粉丝，虽说发布的多是一些摄影作品。
之前听闻戚家四爷的腿已经康复了，有媒体拍过戚妄的照片，的确如此。
“戚四爷的腿……”
她没有回答，只因前面有人跑了下来，看样子是封惟的人。
“给他一张名片。”戚柠道。
时砚摊手：“没有。”
“……你可是霸道总裁，没有名片像话吗？”戚柠纳闷，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不是都有名片的吗？
动不动就甩出一张名片，而且还特别的简洁，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组电话，多一个字都辜负“霸道总裁”这个身份。
似乎越简洁，越能提高逼格。
身边这家伙倒好，连提高逼格的简洁名片都没有。
“我并不需要认识别人，都是别人有事来求我。”时砚掏出掌心大的记事本，写下一串手机号码，撕下来塞到封惟怀里。
戚柠抿唇，随后竖起大拇指。
你牛啤！
－－－－－－题外话－－－－－－
时砚：我这身份，真没几个人有让我递名片的资格。
戚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