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却指了指副驾的储物箱，“我能体会。”
他为了得到戚柠，可能在未来也会做很多过分的事情。
前提是戚柠没有爱上别人，不然他可能会疯掉，以至于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戚柠没当回事，弯腰打开储物箱，里面是各种包装的零食。
取出一包无骨鸡爪，撕开封口，一股特殊的味道扑面而来，酸酸甜甜的。
“你能体会个屁，联盟第一军团长，无数人心目中的高岭之花，居然能体会死缠烂打的爱情，是你疯了还是我不够了解你？”
或许两者都有。
时砚心中腹诽。
在爱上她之前，的确是如此。
后来却犹如疯魔，想看她笑，却又想把她给狠狠的弄哭。
“哭过吗？”时砚问道。
戚柠咀嚼着鸡爪，想了好一会儿，摇头：“忘了，可能刚出生的时候哭过？”
“就算是十几岁那年，被星际海盗抓走，过了几年暗无天日的生活，我记得自己都没哭过。”
“你知道的，在垃圾星系，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反而会成为被人欺辱压迫的导火索。”
啊，这是什么人间美味啊，日后她可能会经常吃这个，不知道哪里买的。
“费尔马海盗船，在联盟算是穷凶极恶了，若是哭了，他们只会更兴奋。虽说保持倔强，遭到的折磨更多，却能锻炼人的意志力。最后海盗船上那两百多号人，被我杀了个干净，后来那艘船被我给拆解卖掉了。”
她对于飞船的所有知识，都是在星际海盗的老巢里学会的，就是为了逃走做准备。
没有察觉到时砚激烈的情绪波动，她风卷残云的吃掉一袋鸡爪，抽出湿纸巾擦拭嘴巴。
“对了，你要在这里打造飞船吗？”
时砚再次开口，嗓音有些阴鸷的暗哑，满腔的怒火被他强横的压制下来，不至于彻底爆发。
“这个世界的文明太低，过早让飞船问世，弊大于利，现在不急。”
她点点头，重新在储物箱里翻找。
“开车去魔都？”大概需要多久？
“私人飞机停在机场。”他这身价，有一家私人飞机，是基本操作吧。
具体有多少钱，时砚没有详细的数字。
不过他的产业遍布全世界，几万亿的资产还是有的。
甚至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