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看着陈飞的背影，李青娥的感觉突兀有了一丝陌生。
上了顶楼，一个透明的玻璃罩，玻璃罩里，一个圆桌点着两根红蜡烛，一旁，一家90年代的酒红色钢琴，一位年近70岁的老法国艺术家，颤颤巍巍站起来，为二人行礼。
在这，可以直接看见天空上皎洁的月色和繁星。
这边是中海市最美的地方了，足以俯览整个城市无边霓虹的景象。
李青娥一时竟然有些呆。
陈飞早就坐下，拍了拍手，一位领带整齐的经理匆匆走来，对着陈飞弯腰，“尊贵的VIP特级贵宾，您有什么要求吗？”
“两份神户牛肉，一瓶醒酒七个小时的拉菲，对了，日本那位料理大师请来了吗？”
“按您的吩咐，三天前就请来了，之前，就是他一直负责您的饮食的。”
“还是以前那些料理吧。”陈飞感慨，“好久没吃过了。”
“是，我这就去。”
“先生，夫人，您慢用，我先去了。”说完，经理退后两步，匆匆下楼。
陈飞看着无边的夜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结果总是在自以为是里毁灭了自己。你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吗？”
李青娥已经坐了下来，“罗密欧与朱丽叶。”
李青娥看着陈飞的侧影，陈飞的侧影有些迷离。
“你到底是谁？”
陈飞抬起手，打断了她，“我是谁，重要吗？”
“重要的是，你从来没有一颗想要探究的心，我从前是谁，以后也会是谁。”陈飞转过了头，看向了她。
“你非要问的话，我是你丈夫，哪怕你不承认，哪怕只是名义上，我也是你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