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都入对出双,你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
你想起奥逊威尔斯说过的话:“我们只身降临人间,孤独活着,孤独死去,只有借着爱情和友谊才制造了一时的幻觉,觉得自己并不孤独。”
是的,原来自己一直都是孤独的,只是长久以来你借着一个分不清是友情还是爱情的女孩才没察觉。
明微也很累很累,像是在一条看不见四周的路上走着,甚至不知道哪里算前方,有时候他也想放弃,可再也没有那么一个美好的女孩闯入他的世界,如果一直没有,他永远都会在那条看不见四周的路上摸黑。
“狙击小队不用理会邪虫,注意观察周围,我们怀疑邪教主可能正准备从某一出口逃离。”黄队低沉的声音响在分布各处的狙击手的耳中,各狙击手正色,可红外热成像准镜中几乎总有邪虫在分散他们的注意,一个个火红的影子闪动着。
黄队又低声补充了一句:“老大亲临现场,都给我好好表现,今天要是能把湿婆斩于马下,每个人都是大功一件!”
“老大都来了,又是瓮中捉鳖,任凭湿婆再怎么神通广大,今天也得折戟沉沙于此。”叶队说。
“我们两位队长说的是中文吗?”一位黑人狙击手露出问号脸,他趴在小洋房的阳台上盯着准镜,用他那不太流利的汉语口语向他队友问,队友纷纷无奈。
突然,准镜的画面一黑,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黑人狙击手下意识的挪开眼睛。
“砰!”
一颗冷冰冰的子弹打碎准镜,穿透了狙击手的脑袋,枪边上站在一位身形佝偻的黑袍老人,他看了一眼倒下的狙击手,面无表情的离开。
“发生什么了?”
“劳伦斯?劳伦斯?”
狙击小队的其他队员急了,他们听到了耳麦中传来的枪声和异动,可没有人给他们答复,一只耳麦在余温未尽的尸体耳中响着,大雨“啪嗒啪嗒”的落在雨衣上,一滩血迹却愈显鲜红。
他们连忙把狙击枪对准劳伦斯在的方向,同时对耳麦说:“报告队长,劳伦斯狙击手牺牲,建议派人支援东南方向的出口。”
“我看到疑似邪教主的身影了。”距离劳伦斯较近的一名狙击手说。
“自由射击!”黄队发话。
“是!”一声接着一声的枪响意味着他没有击中目标,此次全体行动人员都注意起来了,在两位队长和周唐林的带领下呈包围趋势向湿婆所在靠近,各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