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倒是这两年有点阿尔茨海默症的征兆。”叶瑟琳娜说,“你成天惦记着我母亲,不会是”
周唐林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只是关心,早年在叶卡捷琳堡没少受她的照顾。”
“哦。”叶瑟琳娜不说话了。
周唐林把她的行李拎上房间,说:“你休整一下,晚上我来接你,到我在这里开的书店看看,顺便把晚饭给解决了,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怎么说的像开饭店的一样?”叶瑟琳娜嘟囔了一句,周唐林笑着摇头,关上门走了,留下叶瑟琳娜孤单的坐在大床房里。
这是他的国家、他的城市,这里的空气都洋溢着一股子异乡情调,这里的人都说汉语,都是黄皮肤,跟她那位英年早逝的父亲一样,她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一半血液应该在欢呼吧,这是它们的故土,另一半也在欢呼,因为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真好啊,故人重逢总是值得喜悦的,“故人”在中文里是个很“海涵”的单词,叶瑟琳娜学中文的时候花了很久才搞懂“故人”与“朋友”的区别,大概是那一半血液的在发挥作用,她还算有所天分,后来她知道了故人是指过去认识的所有人,包括朋友、对头甚至曾经的爱人。
她拿着那支鲜红的玫瑰,轻嗅一下仰面倒了下去,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沉沉的睡着了。
知道要见他,昨天就已经兴奋的没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