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和预料中不同,或者根本就是相反的,比如交给客户的产品啦,策划对美术的需求啦,不同区域的豆腐脑啦,等等。
若是细数起来,那简直就是腥风血雨,不是简简单单注水个几万个字能说清楚的,一个有节操的作者大多会把这些需要长篇大论的内容一笔带过。
而柴烈火也遭遇了相似的事件。
拍摄当中,现场能平事儿的大佬都是萧家人,这没什么奇怪,毕竟是自己家出的钱,但问题就在这儿。
对于萧展摩的预想,在场这些都是叔叔或者爷爷辈儿的人,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熟悉得很,无论拎出哪个都不可能认错。
然而对于柴烈火而言,不是针对谁,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不认识的,所以谁是导演?这就是和预料中不同而带来的意外。
结果一进来就被当成临时的工作人员抓壮丁,连问问谁是导演的机会都没有。
两个人之间欠缺沟通的就是这个小小的细节,结果就喜闻乐见地搬砖了。
目送一群刚才还在搬砖的人把墨镜男抬上救护车,柴烈火的心情多少有点复杂。
没法现在去指着他的鼻子说“哈哈哈你看看你”,真是好可惜。
柴烈火心中明镜一般,知道现在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因为无数双眼睛都在看,而读取人心的能力暂时自己还没有学会。
其他人也就罢了,那些大佬的眼神更是凌厉。
这不禁让柴烈火想到拍卖,估计拍卖场上的货物就是自己现在的心情。
“怎么了?烈火,还在这儿站着?”
换完衣服的萧展摩从不远处的更衣专用车里走了出来,一见柴烈火还在呆,不禁觉得奇怪。
更衣室。
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地点,一定是充满粉红色泡泡和梦幻的地方,在那里,凭空就会出现恰到好处的圣光遮挡住
但柴烈火完全兴奋不起来。
萧展摩的戏服柴烈火见过,因为是亦正亦邪的英雄,所以突出一个叛逆,的确很帅气,但早就和“女性”这个词有形同天壤的差别。
柴烈火当然没偷看,一是节操还没凋零到如此的地步,二是众目睽睽之下也没法出手,三是总觉得和看自己换衣服应该差不多。
“啊,我就在这儿看着就行,反正今天也是来旁听的不是?”
柴烈火摇头拒绝了萧展摩的好意,自己一个最底层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