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那没事,你好好军训吧,我一个人呆着就好。也不是特别疼,我不乱动就好了,如果你下午休息,给我发几条消息,我一个人无聊。
江淮有几秒钟的上头。
他上头的唯一结果,就是给薄渐打了几个字:“给地址,我现在去找你。”
请不了假就请不了假,他翘军训出去。
薄渐给的地址是一处酒店。
到地址时,江淮稍感不对劲,但没有深想。因为“医院消毒水味道不好闻所以不想去医院”确确实实是薄渐这种事儿逼能说得出来的屁话。
房号1924。
江淮想按门铃,却发现门缝是虚掩着的,门把手别着一朵去刺的玫瑰花。
他推开门,玫瑰掉下来,落在地毯上。
江淮犹豫了下,从地上捡起玫瑰。他记得薄渐给的房号就是1924。
房间朝阳,天顶很高,正对一面悬高的及地窗。这是第十九层楼,天光倾泻。
江淮还穿着军训的迷彩服,他关上门,向门内走。
拐过内门,他看见薄渐背对着他,坐在床上。薄渐微弓着背,套了一件白衬衫。他像才听到有人来,稍侧头,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勾一个领带结。
他衬衫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江淮喉结滚过一下。
薄渐很轻地问:“男朋友,要过来……帮我穿裙子么。”
江淮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他没忍住低下眼去看。
白衬衫很干净,他似乎能嗅到薄渐身上那种淡淡的冷冽的味道。薄渐慢慢地帮自己把领带系好。
干净的衣摆,半遮半掩着半勃的性器。
薄渐屈着腿,微微后仰,手里抓着一条深青色的短裙。他声音有些哑了:“哥哥,帮帮我。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看屁。
江淮今天干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先问薄大少爷“您他妈不是崴脚了吗”而是鬼迷心窍去给薄渐提了裙子。
薄渐这个人他是没有脸的。
薄渐膝盖顶着他胯下,领带垂下来,他扣紧江淮的手,凶狠地褫夺着江淮口腔里剩下的最后那点空气,江淮喘不上气,密密集集的信息素压过来,压得他头脑发昏。
军训统一发的那根皮腰带被薄渐抽出来,他捋弄什么玩具似的玩着江淮那里,吻着江淮耳朵:“想穿着迷彩服挨操还是穿裙子挨操,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