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被江淮拒绝。
卫和平表示了一定程度的理解,并提出了“都放假了还不出来吃饭,还是不是兄弟”的质疑。
但收到江淮“薄渐离家出走了,在我家住着”的消息以后,卫和平就再也没对江淮发出过约饭邀请。
刚早八点。
今天是个好天,日光明亮,街口尚未消融的积雪亮晶晶地折着光。
江淮长呼出一口气,氤出一团白气,他手指尖冻得通红。“嘭”,篮球入筐,弹到地上。冬日清早,街头篮球场几乎看不到人。
薄渐捡了球,手腕一勾,远远投给江淮。
篮球撞到江淮虎口。皮是冷的,血肉都是滚烫的。
他微喘着气,鬓角渗出层汗:“操……你还真他妈打过好多年篮球啊?”
江淮没见过薄渐打篮球。
薄渐在学校就打过一回,在那次加时赛。但因为某些不想提的傻逼原因,那段加时赛的视频,至今江淮都还没在校园网上仔细看过。
薄渐拎了瓶矿泉水,神情放松:“没有。我一直努力学习,积极参加学校管理活动,哪来的时间打篮球?”
薄渐这狗天天上课不听课,不是看课外书就是提早写作业,这事儿也是江淮和这狗坐了前后桌以后才发现的。
江淮把球砸给他:“滚,你要点脸。”
薄渐单手接了球,笑起来:“不然你要我怎么说?说实话么?”
江淮觑他:“实话是什么?”
“实话,”薄渐走过来,走得很近,肩膀蹭撞到一块儿,他听得见薄渐的呼吸声,“实话就是你不是第一个从我卧室翻窗跳下去的人。”
江淮稍愣:“嗯?”
薄渐压着笑:“我小时候学习学烦了,老师又不让我出门,我就锁门呆在房间里……然后翻窗跑出去打篮球。”他轻声说:“等打完回来,就洗手洗澡,把衣服裤子都对着镜子整理整齐,一点儿也不能乱……这样就没人知道我出去打篮球了。”
江淮默了。半晌,他说:“以后你想打篮球,可以叫我。”
“好。”薄渐拉了拉他的手。
篮球场除了他们两个空无一人。
江淮喝了口水,睃过去:“八点多了,回去吗?”
“嗯。”
薄渐衣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下。昨天他又去买的手机。
是消息提示。
陈逢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