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a的a:楼上是alpha吗?不是alpha闭麦,你懂什么,只有alpha才懂这种被alpha干个爽的乐趣。”
五千多英里外,天还没亮。床头的电子灯微微发亮,还没有过六点钟。
秦予鹤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被江淮打电话叫起来,根本睡不着了。
他捏着手机下了床,遥控开了房间灯。
灯光打下斜长的影子。秦予鹤个子高挑,很贴头皮的短寸,眸子狭长,肩宽体阔,已经有几分成年男人的样子。
江淮小学就和秦予鹤混到一块去,不得不说是因为某些打小就有的共同点。
一个看上去冷,一个看上去凶。
秦予鹤趿拉着拖鞋去拿了盒牛奶,一插吸管,叼着吸管把校园网帖子上那张江淮和“薄主席”像在接吻的照片放大了,打开语音录入,重重叹气:“儿啊。”
发送。
他又继续:“alpha没一个好东西。”
继续发送。
[对不起,你还不是对方的好友,请先通过好友验证。]
“……”
江淮觉得校园网充斥满了一群闲得发慌,浪费生命的傻逼,有这时间不如多睡几个小时觉,睡不着就出去跑步,都比在这扯淡强。
每回上校园网,总能在奇奇怪怪的帖子里出乎意料的看见他自己的名字。
但刚刚把老秦删了,卫和平又亮了亮。
扶我起来浪:淮哥,你上午到底去和主席干什么了??校园网上怎么有人说你俩孩子都生了?
江淮手指一顿,把卫和平也一块删了。
一点五十,林飞提前十分钟进了教室。
他向倒数第二排瞥,江淮来了,向倒数第一排瞥,薄渐也来了。
他向后排走过去。薄渐没抬头,不慌不忙地把课桌上的英文版《尤利西斯》合上,抽出一本数学练习册翻开,翻到第38页,今天的作业。
上面的题已经写完了,但不妨碍着薄渐执钢笔,写了个端正的“解”字。
而前桌江淮还趴在数学书上睡觉。因为数学书薄而面大,纸质轻薄,江淮睡觉格外青睐数学书。
林飞过来,扫了眼江淮不省人事的后脑勺,又扫了眼薄渐手底下的数学作业。林飞背着手,停在薄渐课桌边:“薄渐,上午干什么去了?”
薄渐抬头,稍一停顿,神色无动容:“最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