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模式,竖着大拇指,“绝对是这个!啥叫有能耐,见着我大哥你算见着能耐本人了。真的不是我吹,别说是咱们营城,就算是省里面你随便去扒拉去,也找不出我第二个我大哥这么能耐的人。”
何平打断道:“行了,别吹了,这牛都让你吹上天了。”
“我吹啥了,我可没吹,你别埋汰人。”梁跃进借着酒劲说,他又转头对赵波、老裴道:“营城日报看过没?就6月份的时候,专门给我大哥做过采访。还有中国青年,中国青年知道吧?”
赵波捧哏道:“那能不知道嘛,谁没看过啊。”
“五月份中国青年登过一封潘晓的信,不是反响挺大的么?我大哥当时看到潘晓的信,当场就给杂志社去了一封信,给杂志社一通分析。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赵波问道。
老裴也被梁跃进的话吸引过来,他今年四十多岁,中国青年这种年轻人的读物他只是听过,但并没有看过。
“人家杂志社第二个月就把我大哥的回信给登出来了,还专门说了,这是前辈给后辈指点,给广大青年指引人生道路。哎呦,这期杂志一出来,那个热闹啊,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