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简安礼这边则是因为顾奕的伤势好转出宫,不必每日再进宫,空闲下来许多时间,而被殷朝阳扔到了西山大营中,此刻刚从西山大营校练回来,他打马前行,因一路上都是灾民,没办法策马疾驰,只好跟身边一同校练回来的宋云枫踏着碎步往前走。
P>虽然路上的灾民众多,城郊显得有些凄凉,却因为每日经过,不知不觉间习惯了起来。
P>往年若是遇见这样的情况,他大多都是跟着师傅一同行医救人,可今年却因为回了诚伯候府,一切变得不同了起来。
P>耳边是宋云枫略显兴奋的声音,“子安兄今天那一招反手双剑之术可真是厉害,就连殷亦双都拿你无可奈何,他在西山大营的校练中虽不能说百战百胜,但至少十战里就有**次都是他赢,但一遇上你,总是要败在你的剑下。”
P>宋云枫骑马在简安礼身侧走着,言语之间多是钦佩与敬仰,听到这样的称赞,反倒让简安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P>“槭之兄太过奖了,”宋云枫表字槭之,简安礼与他不算特别相熟,所以言辞之间多为敬称,他浅笑道:“殷兄的武艺传承自殷将军,习惯了用轻薄的双刃剑,校练比试的无非是体能,他的剑取胜在于一个快字,可长时间的校练下来,体能消耗太久,他手上劲道不足,自然是要吃些亏……”
P>虽说这样浅薄的道理谁都知道,可殷亦双向来蛮横惯了,双刃剑使得顺手,又怎么会轻易的改了习武路数?而看到那般蛮横的人忽然吃瘪,还是让人觉得身心愉悦的。
P>宋云枫脸上带着笑容,不住的点头:“话虽如此,可我打量殷亦双那个样子,怕他是不肯舍了他的双刃剑,啧啧,日后有他吃亏的地方。”
P>简安礼淡然一笑,却没有回他这句,转头看了看远处,视线中正疾驰着的那顶华盖马车,车身上的族徽让他觉得十分眼熟,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竟是夏家的族徽,他不禁愣了愣神,恍然间才发觉,似乎是许久没有见到那个女孩儿了。
P>正对着马车出神,就见那华盖马车忽然疾驰了起来,几乎在马车疾驰的同时,有几个青壮汉子一下便扒到了马车上,从那扑腾跃起的姿势上看,这几个青壮汉子绝对是练家子!
P>简安礼猛然想到之前在广安寺女孩儿遇见的刺杀,心里顿时慌了起来,一扬马鞭便往马车的地方疾驰过去,路上的灾民见了,纷纷避让开来,正好给他让出一条顺畅的路。
P>“哎,子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