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有秘密,所以她话说到一半儿,止了声,没有再问下去。
男子嘴角隐含一抹苦笑,他的名字是师父给起的,自从记事起他就没有见过父母,只有师父,师父叫他什么就是什么,他也从来没有问过为何要叫这么个名字。
“在下告辞,三日后再来府上。”男子说完将房门打开,纵身跃出墙去。
婵衣看了眼夏府有两米高的墙,叹了一声,这个沈朔风的功夫看上去特别好的样子,也不知他前一个生意会是什么,若是他这样的身手还能吃亏,那想必对方也一定很强……她想着想着,却暗自笑一声,这些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虽说她雇佣沈朔风的念头是忽然冒出来的,但主要也是因为自己身边实在缺少人手,而且家里的小厮护卫又委实不能看,若是以后再遇见这样的事情,恐怕她无法招架,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直到现在她才正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这一世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孩子,手里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银钱可用?
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如何将那一万两凑齐。
婵衣沿着小路一路走回兰馨院,让锦瑟将她房里上了册子的东西都取了出来。
她看着这些年的积蓄,月例是一个月五两,存了有十年,可这十年当也花出去不少,存到现在也才有三百两的银钱,她这还算比较节省了,而每年的压岁钱,她翻了翻,这么些年下来倒是也有一千两银钱,但都上了册子的,她不能随意动用,更别说房里的摆件跟一些古玩了,那根本动都动不得的,房里少了任何东西,丫鬟们都会上报,否则一个背主偷窃的罪名,这些丫鬟哪里承受的住。
看来还是得另外想法子啊!
如今虽然是她在掌管府的馈,但她手能动用的银钱实在不算多。
婵衣不由的有些泄气,坐在杌子上头托着腮望着窗花有些出神。
锦屏端了热水走进内室,一眼瞧见婵衣有些精神不济的托腮发呆,心一酸,今天的事情委实是危险,难为小姐年纪小小就要经历这样的事。
“小姐,已经近子时了,还是早些安置吧。”
婵衣回过神来,读了读头,由锦屏侍候着洗漱更衣,躺在熏暖了的床铺是上头,忽然想到什么,轻声喊了锦屏一声。
锦屏还在熄灯,听到她喊自己,应道:“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嫌灯太暗了?”
“锦屏,你今天去酒肆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二哥哥他们在谈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