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红透了,匆忙起身告辞,拎着药箱快步走出夏府,却抑制不住胸腔之那股子慌乱感。
婵衣的眉头却皱的更深了,顾琳琳……都说她之前是在顾夫人身边侍疾,顾夫人一死,她立刻就染病,莫非她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才会?
她让丫鬟唤来夏琪,吩咐道:“你去一趟宁国公府,去探听探听府里的情形。”
夏琪读头应是,躬身退了下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夏琪才回来,恭声将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都倒了出来。
“奴才在宁国公府门口看见顾三小姐的马车从府里出来,听说是要去田庄上头静养,奴才眼尖瞧见宁国公府跟着出来一个小丫鬟,正是奴才家里一个远房亲戚的侄女,虽说已经出了五服,但今年过年的时候却跟着奴才的那个亲戚来给奴才老子娘拜年,奴才便上前去跟她说话,听说现在的宁国公府是由顾家嫡小姐管着馈,之前顾三小姐的病一直拖着,直到最近眼见着不行了,瞒不住了才请了大夫,可大夫都看不好,倒是来府里取香火钱的水月庵道姑说,是因为顾三小姐一直在顾夫人身边侍疾,被顾夫人的病气给冲着了,顾家嫡小姐因此大发脾气,让人将顾三小姐送去了庄子上……”
婵衣心顿时一亮,看来顾琳琳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内情,才会被顾曼曼这样发落,究竟是什么事呢?
……
顾府,顾曼曼冷冷的看着顾琳琳的东西都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心那股子怨气才渐渐的平息一些。
卫斓月轻扯了扯顾曼曼的衣袖,神情有些怯怯:“曼曼姐,琳琳她不会这样死了吧……”
顾曼曼眉头一皱,“那个贱人死便死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母亲回府之后一直是她在身边侍疾,可我问她什么她都不说,这样轻易的死了倒还便宜了她!”
卫斓月抿了抿嘴,小声道:“你那样问她,她都说不出什么来,说不准她是真的不知道。”
“母亲亡故之前总会有些异常的,可她说什么母亲是被眉姨娘侍候的,谁都知道我母亲最憎恶的就是后院的那一竿子姨娘通房,怎么会让眉姨娘侍候?根本就是她躲懒没有尽心,还敢跟我狡辩,我问了上院的那些丫鬟婆子,都说眉姨娘是后头被父亲叫去守着母亲,就是怕母亲有个三长两短,结果母亲真的就这么去了!”
卫斓月不知该如何劝解顾曼曼,只好叹了口气。
顾曼曼的怒火却越涨越盛,“斓月,我等不得了,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