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置之不理,她伸手去拉张珮卿,小声提醒:“清乐县主,长宁长公主此刻还在花厅,您若是在这儿耽搁的太久了,怕长公主会担心,不如早些回花厅……”
小路上已经不见谢翩云的身影,张珮卿怒气冲冲的转头看着朱瑿,她竟然拿母亲来威胁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冷冷的看了她们二人一眼,婵衣被她推得后退一步,而朱瑿伸手拽住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朱瑿,她抬起手毫无预兆的扇了朱瑿一个耳光,尖声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们朱家不过是白身罢了,枉费我母亲如此抬举你们,却不知你们一个个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连我也敢阻拦,谢翩云欺负我也就罢了,连你这么个丑东西也敢欺负我?”
事实上朱瑿生的并不丑,只是也没有那么漂亮就是,朱家人娶妻看重的是禀性跟家世清白,对于相貌方面并不多加苛求,甚至族里的一些传统的族人在娶妻的时候会避开那些生的漂亮的,因为貌美的女子总是会多吸引男子的注意,这与朱家的家风相悖,所以朱瑿的母亲王氏也是一般相貌,连同朱瑿生下来也没有那么抢眼。
朱瑿半边脸瞬间浮上了红红的印子,瞠目结舌的看着张珮卿,她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朱家从来都是低调的,虽是白身,却是名满大燕,从骊山书院出来的进士有多少,想必没人会比她更清楚了,此刻却被这样一个跋扈的宗室女这般侮辱。
她气急,张嘴道:“我们朱家一向立身正,从来不会做那些下作的事情,不比一些人,明面儿上光鲜亮丽,背地里却腐臭不堪!”
张珮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从眼前这个相貌不显,平日里恭谨温和的女孩儿嘴里说出来的,她厉声问道:“你说谁腐臭?你说谁不堪?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她伸手想再给朱瑿一个耳光,被婵衣一把握住她想要行凶的手。
婵衣皱眉看着她,眼是着淡淡的寒霜,她没错过刚刚清乐县主打量她们二人的眼光,她刚刚分明是想要掌掴自己的,奈何自己离她太远,才换了人。
她冷声道:“我们为何阻拦县主,难道县主自己心里没谱么?刚刚那件事儿传出去,表哥是男子倒是没什么,可县主自个儿的脸面,长宁长公主的脸面要往哪儿放?”
张珮卿眼顿显冷芒,好一个夏婵衣,嘴这样利,几句话就将她说成了个无耻下贱的女子,她是喜欢谢翩云,又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她气得一把挥开婵衣握着她的手,因她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