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婵姐儿哪能次次这般幸运。”
庄妃将这事儿又拉了回来,夏府的人进宫就是为了要个交代,哪能将话歪了过去。
皇后忍住不悦,看了看一旁的宁国公夫人,提醒道:“刚才夫人不是说此事另有隐情么?趁着夏家的人都在,把事情说清楚,误解也好,意外也好,总要禀明了太后,才好让太后给你做主。”
皇后硬要将事情往误解跟意外上头靠拢,婵衣只觉得好笑,想到前一世皇后在三年之后自缢在朝凤宫,就忍不住心底对她有一丝同情。
宁国公夫人看了一眼太后,低下了头,瓮声瓮气的道:“这事儿原本我也以为是次子放肆,这才会送了些重礼到夏府赔罪,可谁曾想事情竟然不是如此,而是另有隐情……”
她说着声音沉重起来,“当天夏夫人跟夏小姐回去之后,我便狠狠的打了次子一顿,这才问出来,哪里是他看上夏小姐,而是因为见到夏小姐跟奕儿私下有往来,怕自家兄长做出什么有损家门的事情,才会在路上堵夏小姐,他说他当时跟夏小姐要个物件,也只是想警告夏小姐让她以后不要纠缠奕儿,谁知道夏小姐竟然随身带了匕首……”
听得这样的话,夏老夫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谢氏更是瞠目结舌的看着宁国公夫人,黑的竟然能够颠倒成白的,宁国公夫人的这张嘴真的是太尖利了。
皇后大怒,指着婵衣骂道:“可当真是个烈性的女子,这般水性杨花勾三搭四,连太后也敢蒙骗,给我掌她的嘴!”
身后立刻就有两个宫人上前,要去捉婵衣。
“放肆!”皇太后怒声道,“皇后这是连哀家也不放在眼里了?在哀家的宫里是要做什么?”
皇后在后宫独裁惯了,虽然一直与庄妃分庭抗礼,但她占着个理字儿,向来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导致现在一遇见事就习惯性的做了决定。
她看着皇太后脸上不虞之色,想到大燕是以孝道为先的,若是皇太后对她不满了,而对皇帝说些什么,皇帝定然会责罚自己,忙道:“臣妾见不得人这般愚弄母后,才会有些着急,母后别动怒。”
皇太后冷笑一声:“是不是愚弄,哀家自会辨明,皇后还是坐在一旁稍安勿躁的好,否则哀家会以为皇后是另有所图……”
皇后被皇太后这样一句话弄的面如土色,再不敢多言,只怕引火烧身。
庄妃冷冷凝视着宁国公夫人,“夫人这样说,可要有证据,否则空口白话的,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