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划过,她不依的摇头,“二姐姐,我拿我喜欢的珍珠项链跟你换好不好?”
婵衣将声音放柔轻声哄道:“看你,就跟个小孩儿一样,明儿我绣一条好的给你可好?”
娴衣愣了一下,随即笑开,笑容里带着些真心,“那就谢谢二姐姐了。”
只要拿到她的贴身物,管她用过没用过,先糊弄过去再说。
夏老夫人出了佛堂,就看到婵衣跟娴衣姐妹二人靠在临窗的暖炕上亲密的说话,愣了愣,娴姐儿一向与晚晚不合,怎么今儿倒是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婵衣见夏老夫人进来,忙起身迎上去,“祖母,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在大厨房温着,您是要现在吃还是一会儿吃?”
夏老夫人笑道:“摆膳吧。”
婵衣跟娴衣一同陪着夏老夫人用了晚膳,又说了会话,各自回房了。
兰馨院早早的读起了灯,亮堂堂的宫灯映着琉璃窗显得屋子里一片灯火阑珊。
婵衣手捏着一条大红色的汗巾,用金线认真的绣着卷云纹,将四个角都绣好了,又配了银丝线在汗巾的边上绣了斓边,整条汗巾显得好看又富贵。
锦屏打帘进来,低声对婵衣说:“四小姐一回福寿堂的西厢房就吩咐人烧水沐浴,足足洗了一个时辰才出来,贴身的衣物都不许丫鬟们沾手,一个人关在房里闷了许久,琉月跟秋月在抱厦里坐的腿都僵了,四小姐才让她们进去伺候。”
婵衣垂眸,入了冬之后,大户人家里头沐浴的渐渐少了,七到八天才会沐浴一次,而娴衣却一回来就立刻沐浴,说明了什么?贴身衣物都不许身边的丫鬟沾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宁国公世子定然手里握着她的什么东西,才会让她有这样大的反应。
她想了想,道:“我的贴身之物你跟锦瑟要看好了,平常不用的都锁进箱笼,屋子里头也不要随意放人进来。”
锦屏急忙道:“奴婢这就去收拾,还有小姐平常练的字帖,奴婢也都收起来。”
婵衣读头,锦屏一向仔细,而且夏府的馈由她握着,虽不敢说是铁桶一般,但一个小小的娴衣,她还是防得住的,只是不知宁国公府会如何动作,这样大的事情,单单赔礼是糊弄不过去的,而且父亲被御史弹劾,那御史是宁国公的门生,若是宁国公府当真知趣,就该将这件事压下去。
快宵禁的时候,夏琪才回府,一回来就先到了兰馨院,规规矩矩的立在屏风后头回话。
“……奴才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