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沾上夏婵衣,她的运气就一直这么的背!
一旁的谢氏在跟她从小的手帕交,现在的诚伯候夫人在闲聊。
诚伯候夫人苏氏拉着谢氏的手,正在说她家府上的事情,说到刚回来的简安礼,脸上就没有了那么多的笑容。
“映雪,我真是羡慕你,家里头没那么多的莺莺燕燕,你瞧我家里头,庶子庶女的生了一堆,还都要我来操心他们的婚事,前头的就不说了,这不是,刚回来的礼哥儿,侯爷把他当眼珠子似得,吃的用的一律是家里的头一份,就连杰儿都没议亲呢,侯爷就让我帮他张罗着,你说都是做嫡母的,我还能短了他的?”
谢氏听她这么说,心也有些不平,想到家的那两个妾室,颜氏是那般的歹毒,而赵氏又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老爷哪个都疼的紧。
她心下感叹,忍不住与苏氏同病相怜起来,劝慰道:“话是这样说,男人们却是不管这些的,只能自己张罗起来,你们家的杰哥儿如今也有十四了吧。”
苏氏读读头,“他是个要强的,天天在家里头抱着书本子啃,说是不要家里的萌荫,要凭自己去考一个进士出来,给侯爷看呢。”
谢氏听闻此言,心更加喜欢简安杰,连忙问道:“那你看上了哪家的闺秀,打算定给杰哥儿?”
苏氏抿嘴笑道:“他还小,在家里头跟他说起这事,他就说要考了举人才肯议亲。”
谢氏心微定,看着苏氏不好意思道:“岚姐姐,你也知道我家的几个孩子,辰哥儿彻哥儿如今都大了,我是想着先把他们的亲事订下,男孩子讲究先成家后立业……”
她顿了顿,又道:“而且,我家还有两个女孩儿,晚晚是姐姐,总是要先为她考虑的,她虽然还小,但若是再过几年,恐怕合适的都被订走了,女孩儿跟男孩儿又不一样,先定亲,再过个几年,及笄了,正好嫁妆也绣妥当了,咱们当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
苏氏却不松口,只说回去要跟侯爷商议,听的谢氏有些丧气。
苏氏看到谢氏有些没精神,笑着转了话题,轻声道:“你听说了么?宁国公府家的嫡小姐,今儿在女眷歇息的屋子里头,衣不蔽体的跟一个男子在一张床上头。”
谢氏不知里面内情,但今天是她母亲的寿宴,忙道:“这事可不能胡说,当心坏了宁国公家小姐的名声!”
苏氏不在意的道:“这事儿都已经传开了,可怜宁国公家的嫡小姐长得花容月貌,就这么毁了,以后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