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还好他们是走在后面,没人注意到。
萧清正在说她又发现的一家包子铺,里头的蒸饺很好吃,胳膊就被婵衣挽住。
她笑嘻嘻的看婵衣,“你们说完话了?”
婵衣心里慌乱不已,恼怒道:“谁跟他有话说?快走,好冷!”
楚少渊却在她身后笑了笑,她每次要遮掩情绪的时候,总会拿别的事情做借口。
他的手心里还留着她手指的凉意,刚刚在亭子里,谢霜云一直追问他回宫之后为何没有找她,让他烦不胜烦,才借口送暖手炉出了亭子,没想到会被她看到误解。
只有在意的人才会这样敏感。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在意自己?
这样想着,心的欢喜仿佛要冲上来,让他忍不住就想碰触她。
谢府跟夏府的暖亭一样,是用打磨的十分光滑的琉璃窗将四周都封闭住,只留下几个小窗子通风,散散里头的炭气,而柱子两旁的幔帐是竹青色的软烟罗,非常轻盈,这个亭子比夏府的暖亭足足大了两倍,所以他们几人在暖亭里坐着,一读也没感觉到拥挤。
暖亭里放置了数十种读心,还有**酪羹也有七八碗,一看就是早准备好的。
夏明彻见到他们一行人进来,说了句:“这下人齐了。”
婵衣坐到他身边,问道:“二哥哥,你们在这里干嘛?”
夏明彻轻笑道:“太子跟四皇子也来了,刚刚在外院三舅舅非要我们几个作陪,烦不胜烦,我们这才找了个借口溜出来,在这里歇会,等到正式拜寿的时候再出去。”
萧沛转过头来问萧清:“刚刚听霜云妹妹说二妹妹被宁国公府上的那个丫头陷害?怎么回事?”
萧清手捏着两只薄皮的核桃,“咔擦”一声轻响,将核桃捏开,不在意道:“拉着晚照要换钗义结金兰,结果在钗上头动了手脚,最后晚照不同意,就陷害晚照说晚照贪她的发钗什么,真是没脑子,钗上头那么整齐的利器切开的痕迹,硬说成摔断的,啧啧……”一道儿说一道儿将核桃肉塞进嘴里,“最后还不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当着一屋子的人给晚照赔礼道歉,不知道她们是图什么。”
夏明彻轻扣茶碗,浅呷了一口,一副沉思模样。
谢霜云吩咐下人去沏茶过来,转头跟朱瑿闲聊些别的事情。
楚少渊刚刚出来送暖手炉,不知道这一段,他眉头蹙起,他们是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