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翾云哈哈大笑,“一定是萧沛偷偷喝了,他是出了名儿的好喝酒,有次我路过烛火巷子的时候,看见他跟沈伯言正坐在卤肉摊子上头喝酒,一道儿喝一道儿眉飞色舞的说话,我就凑过去听他们聊天,你们猜他们都聊什么?”
萧清好奇的问道:“聊什么?”
谢翾云一摇扇子,颇有些偏偏佳公子的味道,挑了挑眉道:“看他们聊的认真,我就坐他们背后的桌子,萧沛说自家老爹的鼻子越来越灵,眼神儿也越来越好了,就是偷偷的舀一葫芦的酒都能被发觉,沈伯言就立马接话,说他们家酒窖里的酒都是杂役看着的,平常不许他的小厮接近,只有在节庆才让灌一壶出来给他喝,有一天他偷偷的趁着夜黑,躲开一屋子的杂役,潜入酒窖偷偷起了一坛子的酒,摸出来放到了床底下,本打算第二天就顺出来的,结果第二天就被发现了,你们知道,沈大人那个脾气,又臭又硬的,沈伯言说他当天就重重的挨了一顿好打,说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屁股疼。”
听的大家哈哈直笑,沈伯言是兵部尚书家沈葳的嫡子,跟萧家是对门的邻居,从小就溜猫逗狗的为当年云浮的两大害。
萧清哼了一声不满道:“我当然知道是他干的,家里除了他就没别人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不然我能见面就跟他打么,他这人不会当人哥哥,不像我大哥,知道要心疼妹子,他倒好,不说处处让着我,我得读什么好东西,还要全都吞了去。”
婵衣忍不住扶额,想说姑娘,你也没让着你二哥呀,鞭子挥的是虎虎生威,就是你二哥想让你,都很有难度啊。
萧清看了看婵衣,又看了看夏明彻,语气幽幽:“晚照,我真羡慕你,你的两个兄长对你都那么好,不像我二哥,成天的就知道跟我抢酒吃。”
婵衣听出了她话里的苦涩之意,想到她早年丧母,萧老将军一直未续弦,忍不住有些心疼她,笑了笑,看了眼夏明彻,决定暂时把二哥卖掉,拿了几件小时候的糗事来说。
“你别看现在两个哥哥对我好,可是你绝想不到,他们两人小时候整日拿我开心,我还记得我刚刚换**牙的时候,二哥哥对我说,**牙要吞进肚子里才会长出新牙,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这些,又见二哥哥说的认真,我就信了,拿着刚褪下来的**牙就要往嘴里塞,结果被**娘发现了,连忙阻止我,回头把这事儿告诉了我娘,我娘狠狠的训斥了他一顿,他才没敢再说。”
夏明彻听婵衣说他小时候的糗事,俊脸上一红,急忙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