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即便我们准备,又如何争的过他们?何况今日的武试,许多人都私下议论说是为殷朝阳的嫡子铺路的,他那个嫡子早几年就名声在外,一把双刃剑使的极好,还曾经跟着殷朝阳在前年的祭天大典上斩杀过乱党,辰哥儿才跟着萧老将军学了几年的功夫?如何拼得过他?”
老太太轻轻阖了阖眼,心失望之色更甚,儿子话里话外皆是长孙的不足,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了长孙活动活动谋个前程,一个家族的兴衰成败如何能按照个人喜好来决定,这就是她拼了性命保住的儿子…
“辰哥儿他是你的儿子,他小小年纪尚且敢去参加武试,反观你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一读也不看好他,你的这番话要是被他听见了,他该如何伤心才好?”
夏世敬被老太太斥责的面红耳赤,他确实不喜长子整日打打杀杀一副武人做派,他走的是臣的路子,自然是更加喜欢次子那般雅的孩子,而今日之事若不是长子去参加武试,又如何会成现在这般?
这般想着,他心对长子就更加不喜。
夏明辰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自己父亲一副铁青着脸的模样,心大感奇怪,他刚刚回屋子上了药,正打算去看看夏明意,就被外院的管家叫来福寿堂,也不知是什么事。
夏世敬狠狠瞪着长子,喝道:“逆子!还不跪下!”
夏明辰有些愣住,连忙跪到地上,心不明所以,“父亲,孩儿犯了什么错惹父亲生气了?”
夏世敬见他眼懵懂无知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抄起多宝阁上放置的一枚弹尘的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抽去,“你不知你犯了什么错么?今日武试都发生了什么?为何回来一句话也没有?”
夏明辰原本身上就有伤,跪在地上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伤口,忍不住龇牙咧嘴。
老太太看的心里发疼,怒声道:“你给我住手!你是要打死他么?”
夏世敬却没有因老太太的话而停手,反而打的更重,“你这逆子还不肯说,是要我请家法来你才肯说么?”
夏明辰忍住身上疼痛,抬起眼睛看着暴怒的父亲,他神情里有不解有委屈,却还是低声道:“宁国公府的二公子顾奎武试的时候将武云枫的武器打飞,伤了晚晚跟意哥儿,还出口伤人,我气不过他侮辱人,便动手打了顾奎一顿,父亲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夏世敬暴跳如雷,他没料到居然还有这一出,骤然拔高音量,骂道:“你这逆子!你可知道宁国公府是什么门楣?你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