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礼先与他们道个别。”
“去吧,告了别就回来,一会跟我一同回府。”他坚持不肯叫他父亲,简枫杨有些无奈。
看着简安礼挺拔的身影从棚子里走出去,他苦笑着对他旁边的殷朝阳道:“让将军见笑了,我的这个儿子从小长在寺,不太与我亲近。”
殷朝阳笑了笑,“我见贵公子武艺了得,不知为何流落在外?”
简枫杨想起简安礼与他生母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微微叹息,“我父亲喜欢周易,无论家大小事务都要卜算一卦吉凶,我这个儿子出生的时候,天空滚滚惊雷,父亲就卜算了一卦,算出他命带煞,要将他送走,可我不信,就硬留了他到二岁,父亲那时候病的很重,坚持要送他走,最后无奈之下,便放到了大佛寺,一放就是十三年。”
殷朝阳摇摇头,“如今老侯爷病逝了,贵公子再流落在外,恐怕要被人诟病。”
简枫杨自然明白,他也是无奈之举,当年因为自己这个小儿子,闹的家宅不宁,他每日回去总是要鸡飞狗跳一番,只好忍痛将他养到了寺里,如今儿子大了,还习得一身的好武艺,纵使不情愿,但他总是要叫自己一声父亲的,有些事只好一步一步的来了。
“将军看我这个儿子,可有资格入燕郊大营?”
殷朝阳想到简安礼那一身俊逸的武艺,读了读头,“贵公子之才,放在燕郊大营有些可惜了,不如随我做一名缨卫兵,将来上阵杀敌,也好建功立业。”
缨卫兵,那是殷朝阳的随身亲卫,相当于他的弟子,简枫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好说话,连连读头:“那就有劳将军了。”
殷朝阳淡然一笑,“英才难得,贵公子那般的好武艺,若是埋没了犹如明珠蒙尘,可惜的很。”
一旁的简安杰狠狠的看向夏家棚子的方向,眼快速略一丝嫉妒。
……
“这么说,你今天就能回诚伯候府了?”婵衣看着简安礼关切的问道。
简安礼读读头,“还要多谢夏小姐跟夏公子的援手。”
婵衣摆摆手,不在意道:“谢什么,你不也帮我给我祖母和母亲瞧病症么,你这样好的人,以后定然会有个好前程的,若是以后有什么事,记得捎信给我大哥哥,能帮的他都会帮你。”
“还有我,”萧沛在一旁补充道,“你家一看就是个龙潭虎**,要是你遇见了什么麻烦,就让人到昭武堂知会我一声,别的不敢说,刚刚那个小白脸,我打他十个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