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晨曦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俊秀的无以复加。
“诶？”
李工一副见鬼的表情，到嘴边的喝骂，全都被这句话堵在了喉咙里，因为孙默说对了，他的腿，的确是十二年前瘸掉的。
“你的腿是排云掌打瘸的！”
孙默欣赏着李工震惊的表情。
“诶？”
李工破音。
“排云掌了不起呀，仅仅三掌，就让你瘸了十几年，并且还要继续瘸下去！”
孙默调侃。
“你调查我？”
李工死死地盯着孙默，神色阴狠的像一条被激怒的野狗，这条腿被打断，是他生平最大的耻辱。
“调查你？你配吗？”
孙默呵呵。
李工大怒，可是转瞬又回过神来，自己这种小人物，谁会在意？虽然说去地下黑市，可以找情报贩子买到自己的情报，但是那要花多少钱？据李工了解，孙默就是个穷鬼。
好吧，即便孙默有钱，他被丢到后勤才几天，见过自己还不到五次，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消息最灵通的情报贩子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消息打听的面面俱到。
“他怎么知道我是被三记排云掌打瘸的！”
李工满脑子问号，要知道这件事被他认为是一生之耻，所以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滚开！”
孙默呵斥。
李工心神动摇下，下意识的让开了，随即又察觉不对，赶紧箭步上前，拦住了孙默，张口就要开骂。
“你的腿，还有复原的可能！”
孙默的嗓音清爽，音色明亮，很好听，可是落在李工耳朵中，却犹如雷霆轰鸣，震得他僵在了当场。
‘复原’两个字仿佛魔咒一样，不停地在他耳边回响，让他激动、让他胆怯，让他迟疑。
“滚开！”
孙默右手一甩，背在了腰后。
李工下意识地退了两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孙默离去的背景，不敢再拦。
对于一个腿瘸了十二年的男人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比能够正常走路更吸引人的事情了。
为此，李工不惜代价。
“他在耍我？不对，他既然能看出我是被排云掌所伤，还能准确的说出掌数，那么他应该有办法吧？”
李工纠结：“可是他只是一个实习老师呀，能有这么好的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