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沉默了几秒，周扬低着嗓音：“是吗。”
周扬看了眼窗外，外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地，林巧看周扬一眼，发现他竟然失神，她低声提醒，“周总，可以下飞机了。”
周扬没应。
他拿起手机，拨打了苏好的电话。
是空号。
她拉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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