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十多分钟不到就见到了主事的禅师。
凡事向钱看,没爹妈的孩子没书读,没钱的孩子夜校读,公立学校一年一百土郎的学费能让双职工家庭返贫也是极大的善政。
所以在乔治开出价码后,戴着金边眼镜的大和尚愉快的接受了罗伯斯比尔家的外派教学请求。
没办法,乔治实在给的太多了,扣除车马费与主事者的回扣,剩下的价钱依然能够打动人心。
现如今在凡尔赛当个报童都要求认识八百个字,给贵族家的小少爷启蒙可是美差。
法芒和尚送走乔治.丹敦后,一边思索着自己扣掉多少合适,一边思索着把这人情送给谁才能再吃一笔孝敬钱。
结果想得入神时,一颗光头被人从身后不轻不重的敲了下。
“谁那么大胆……胆,师叔我胆子小您别这样。”
法芒站起来愤怒的转身,然后卑微的认怂。
因为戏弄他的是他的师叔法治。
金山寺做为土之国的佛门正宗,本寺的和尚都是法字辈儿的,而法号的另一个字却是大有讲究。
金木水火土,这就是派系的区分。
金山寺自古以来都是金为主干,比如立宗的主持就是法鑫禅师,其余四脉稍次之。
但是一百年前,金山寺天降猛男,出了一位法海禅师,佛武双修,猛得不行,于是这金山寺就姓了水。
法治和尚可是如今的主持法河禅师的爱徒,自己一个木派的法芒哪里敢和法治大小声。
这不是势利眼,不是怂,是属性压制,是大自然的法则,是不可抗力。
“手里藏着什么?”
“没,没什么。”
“拿出来我看看。”
“真没什么。”
“法芒我跟你说我身体不好,你再躲我要晕倒了啊。”
“师叔不带您这样儿的……”
如果不是法治身体不好,也轮不到法芒主事藏经阁,惹不起自家师叔的流氓手段,法芒只好从了,把手里的纸团交出去。
“这是什么猜谜游戏,一千八,划掉,一千五,划掉,一千二,一个地址。”
法治摸不着头脑,直接找法芒要答案。
法芒觉得自己有本事能够在三秒钟之内编出一个逻辑自洽的故事,但是他不敢欺骗法治。
在金山寺一路从小沙弥干到主事和尚,土生土长的法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