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下,慢慢顺着楼梯走下来了,一边走一边说:“哎,孩子,你可比以前懂事儿多了。”
“是吗?”我笑了笑:“我感觉我跟以前一样,没变啊。”
“没变个屁。”二姥爷道:“自从上次被你给拽了山羊胡之后,我疼了整整三天三夜呢。”
我无语的说道:“不至于吧,当时我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大力士托生,妈的,可把我给痛坏了。”二姥爷一说起来当时的事,还气呼呼的,山羊胡也随着嘴角一上一下的颤抖。
我耸耸肩,一脸无奈:“二姥爷,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好哥们儿,刘一手。一手,这是我二姥爷。”
“二姥爷好。”刘一手立刻恭敬的和二姥爷打招呼。
二姥爷嘴角蓄起了一丝笑意:“嗯,好,好,小伙子不错,天生阳气足,是不是有一些法门?”
刘一手道:“在下天师道,马真人门下。”
二姥爷笑了笑:“嗯,一家人,一家人,当年我们引派的陈靖姑和那啥张天师是好友,两人以兄妹论交。”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二姥爷这是满嘴胡诌,他碰上任何一个门派的人,都会用这句话套近乎,以至于有一次还闹出了一个笑话。
二姥爷对一个和尚说,当初我家陈靖姑和释迦摩尼一块在大槐树下探讨经文去你大爷的,我难以想象,一个和尚跟一个女人在大槐树下探讨经文的场面究竟是多壮观。
刘一手显然也识破了二爷的谎言,只是淡淡笑笑,并未多加理睬。
“哎,人呢。”二姥爷这才注意到一楼大厅没人了,不由得好奇。
我干脆将刚才的事仔细讲给了二姥爷听,二姥爷一听,瞬间就急坏了:“哎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这种事儿也敢管。”
我说道:“二姥爷,咱引派不是把保胎安命,接阴还阳挂在嘴边吗?遇见这种枉死的鬼孕妇,干嘛不帮她生产。”
二姥爷叹了口气说道:“关键是你能管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