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老头儿的身体里边有一张脸,硬要从皮肤里边挤出来似的,那五官什么的都是疙瘩坑洼。
“大师,您看看,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头儿哆哆嗦嗦的道:“十几年了,每天晚上我都能感觉到这玩意儿在往外边长,长得我的皮都疼,跟刀割似的。还有我老伴儿,后背上也长出了这么个玩意儿,大师,您可一定得救救我啊。”
我能看得出来,六姥爷心中还是挺震惊的,不过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他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走吧!明天中午再来,晚上把这狗皮膏药贴上,保管那玩意儿不再闹腾。”
六姥爷把病称为‘那玩意儿’,看来那张脸的的确确是有生命的啊,我心中一阵惊奇。
那对夫妻连连感谢,老伴儿颤颤巍巍的掏出一个手绢,数出了几张皱皱巴巴的五块钱,硬要塞给六姥爷,却被六姥爷给拒绝了。
等到他们走后,我小声的问道:“六姥爷,他们后背上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您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