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婆子现在何处?”
韩绮指了大门处道,
“我一叫嚷起来,她就冲出屋子推开我往外头跑了……”
姐弟俩说了几句话,外头众人已是到了,大苗氏上来一把抱了女儿,
“我的绮姐儿,可是有事?”
韩绮忙摇头,
“姨娘我无事!”
韩世峰经这一下,酒倒立时清醒了,冷着脸过来,上下打量女儿,见女儿虽说吓的小脸苍白,但总算身上并无异状,遂放下半个心来问道,
“那贼人在何处?”
韩绮应道,
“她在我屋子里四下翻动,我叫了一声,她便推开我……”
说着一指院门,
“朝着外头跑出去了……”
一众男子又追了出去,留下女眷们过来查看屋中情形,又安慰韩绮,大苗氏吓得不成,紧搂了女儿心肝肉肉的叫唤,王氏却是阴沉了脸,眉头紧皱,
“我们家在这柳条巷子里住了多少年,家里从未曾进过贼,怎得今日倒来了?”
这柳条巷子,从巷口至巷尾,住的多是京中的小官吏们,内城的宅子他们买不起,外城的宅子又离着皇城太远,柳条巷子便在内城与外城交接之处,离着各处衙门不远,房价又不算得太贵,正合这些小官吏们居住,因而但凡是在京师地面上混的小蟊贼们都知晓这处地方,却都不会到这处地方下手。
小官吏家中并无多少现银可偷,倒不如去偷内城之中的皇亲国戚,只要不动太过贵重之物,多半不会闹几日便罢了,甚至若是摸进了藏宝的库房之中偷摸几样,事主若不盘点库房根本不会发觉,那似这些小官吏家中,有几个小钱却个个贪财吝啬,家里的米都恨不能数着吃,偷了一样东西嚷嚷着半个城都知晓。
偏他们银子不多,认识的人不少,托这个托那个誓要把东西找回来不可,京师的蟊贼们自觉做这一单生意,即要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查,又要被道上的人烦,倒不如去偷大官儿来得爽快,因而却是少有去招惹这一片的人家。
于是这柳条巷子里一向安宁,居家十分安全,韩家人住到这处十几年了,头一回遇上了贼,难怪道王氏要疑心!
王氏疑心,那小苗氏更是惊疑不定,
“这……这……这不对呀!”
怎得这戏没按着本子演呀!
不应当是将那张荣璟往房里一推,然后自己的人扯上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