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偏又是禁忌,她也不敢同韩世峰明讲,只得自己想法子,当晚上韩世峰过来时便对他道,
“老爷,奴婢瞧着三小姐精神有些不济,许是书读得太累,夜里睡得也不好,人眼见着瘦了下去,奴婢这心里也是担忧,想去庙里给好求个安神符!”
韩世峰向来是不喜这类神鬼佛道的,闻言不由皱眉,
“你去求甚么安神符,若是怕老三伤了身子,便劝她早些睡,再给她熬些汤水进补就是,信这些做甚么?”
苗姨娘心里苦着,却不好讲,急得落下泪来,
“三小姐那性子便如老爷一般,读起书来便没个节制,前儿半夜读书,起身时恍恍惚惚一脚踢在椅子脚上,指甲盖都踢翻了,偏这孩子还不讲,若不落英发觉她走脚不顺,只怕是人人都要被她瞒过去了!”
韩世峰最是偏心韩绮,听得也是心疼,不由叹道,
“这老三就是似我……”
想了想道,
“此事你也不必问我,去禀过夫人就是!”
苗姨娘应道,
“前头夫人确是应下了的,只夫人这阵子实在忙碌,奴婢也不好催促……”
韩世峰闻听得此言便知其意,想了想应道,
“这事儿我应下了,明日自会与夫人分说!”
苗姨娘闻言大喜,这下止了哭泣,伺候着韩世峰上床睡觉。
第二日韩世峰果然在饭间提起此事,王氏笑道,
“前头我也是想去的,没想到事情繁忙倒是忘记了,即是如此便多带上两个婆子前去就是!”
此时间大家里的小妾便如半个下人,并不能单独随意外出走动,要出门都是随着家里的主母行走,又或是要主母点头才能外出,王氏允了苗氏外出,让多带两个婆子也是应当。
韩世峰点头不再言语,只韩纭嚷道,
“母亲,我在这家里呆的憋闷,不如陪姨娘同去吧!”
“这个……”
王氏有些迟疑,她倒不怕其他,只韩纭是个性子野的,怕二人出去苗氏降她不住!
韩纭见状忙拉了她袖子道,
“母……亲……前头不是说也要替姐姐求符么,母亲无空便由我代替,为家里人都求一个回来!”
王氏闻言想了想便再没有阻拦,点头道,
“即是如此,准备两日后再去吧!”
如此说定,再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