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他的旧病突然发作,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掉进水池里,口吐白沫剧烈抽搐。
拉长惊叫一声,跑了……跑……了……
红脸蛋被路人叫了救护车送去医院,一检查,好象是脑子里有什么问题,将来随着年纪变大,抽搐的频率会越来越密。简单说来,这病就是先天的,没办法治,只能靠吃药控制,你要学会和它共生。
得了这种病,班自然是没办法上了。车间里那么多机器,你突然晕倒那是要出安全事故的。
同时,以前和红脸蛋好的女孩子也纷纷与他分道扬镳。
就这样,龚小小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回家务农。
他每天都要吃药,算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又要照顾家中的老人,穷到崩溃。
龚小小脸上的那块红斑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刚开始的时候还比较淡,现在已是殷红如血,遂得了这个外号。
听到红脸蛋和独手子吵架,陈新一笑,从屋里走出来:“独手叔,小小兄弟,大家都别闹了,留点力气干活吧!再过得一个多月鸡苗就要长大好几倍,我还等着笼子呢!不然,五千多只鸡可没地方关,满地跑谁抓得完?”
“好,干活,干活。”独手子着才罢了,狠狠地看了红脸蛋一眼。
红脸蛋也是不惧,回瞪。
干了半天,陈新发现大家这么各自为战不是办法,就效仿工厂中流水线的做法,各人负责其中一个工序。有人负责把把竹子改成小篾条,有人负责木工活,有人负责用砂纸打磨,有人则负责组装。
七个人同时动手,进度突然快起来。
到了傍晚,院子里已经堆满了成品。
陈新母亲说:“各位叔叔兄弟,今天晚上就在我们这里吃饭,都不要走。”
独手子也觉得饿了,便随口应道:“那好呀。”
陈中贵也道:“我还真有点痨了,嫂子弄个烩牛皮菜吃吃。”
红脸蛋却呵斥:“去去去,你们还想让陈新管饭呀,过分不过分?人家陈新现在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还欠下一大笔债,你们好意思在这里吃?要吃也可以,饭钱得算上,在各人的股本里扣。以后大家都要立个规矩,过来干活可以,但不许蹭饭吃,亲兄弟明算帐。”
一听到要扣股本,大家都不愿意了,纷纷起身说我们自回家吃过晚饭后再过来。
其他三人离开,红脸蛋落在后面,他家自有父亲做饭,也不急,就帮着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