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了,还是给面前浅红色嘴唇给闪的。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想用坚强的意志力控制住热血不要往下淌……但在无处不在的、越来越浓郁的甜美气息却让他喘不过气来。
那是信息素。
但和昨夜司南周身缭绕的信息素味道已经不一样了,如果说昨晚是清淡的蜜糖味,今天就变得甜腻微腥,近距离仔细嗅的话,甚至感觉有点刺激。
周戎注视着天花板,耳朵里嗡嗡作响,大脑仿佛被万吨重锤反复砸成了花。
他意识到了一个劲爆的可能性。
司南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了。他精神有点萎靡,揉着眼睛从凌乱的床铺上坐起身,顺口问周戎:“你怎么在这?”
周戎:“……”
“几点了,”司南自然而然端起床头柜上的凉牛奶和烤面包,也不嫌弃,边吃边下床往窗外望了一眼,“哟,是不是要下雪?”
周戎艰难地动了动因为被压迫好几个小时而失去知觉的手臂,坐起身,缓缓道:“小司同志,组织想跟你谈谈……”
司南转过身,后腰抵在窗台上,扬起一边眉梢。
“……你确定你的抑制剂是九月底打的么?”
“当然是。”司南漫不经心道,“我就是在去药店找抑制剂的路上发现你们的。幸亏你和颜豪在我打完抑制剂后才冲进来,否则如果我当时就知道你们是Alpha,你们早变成筛子眼儿了……怎么?”
周戎哭笑不得:“那你知道我国的抑制剂其实分两种吗?”
司南咀嚼一顿。
“药店里随便买的是普通抑制剂,可以隐藏平常状态下的Omega信息素,避免从事野外或纪律性工作时令人分心,效力能保半年。另外一种让Omega避免一年一度发情期的,是管制型抑制剂,这种按规定不能放在柜台里卖,必须凭处方在指定国营大药房的仓库里拿。”
“换言之,”周戎解释道,“你打碎玻璃柜台后拿出来的普通抑制剂,虽然能帮你伪装成Beta,但碰上发情期是不管用的,最多在发情期过去后再帮你继续伪装两个月……”
司南:“……”
四目相对,司南的神情变得十分微妙。
周戎仔细斟酌语言,慢吞吞地道:
“根据我基本的生理学常识——我们军校不太教这个——你的发情期可能要来了。”
“组织想征求下你的意见,小司同志:是发挥主观能动性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