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犯案的又是某个强大的觉醒种组织?还是说看不上这样的“小案子”?
“我们也是最近才开始注意这件案子,之前不是不知道,只不过这其中并没有觉醒种作案的痕迹。”
苏茗听得出他的意思,解释道:“黄沙的权利很大,同样的,限制也很大,普通人的事情,我们不能插手,也没有权利插手。”
这确实是常理,不过陈亦并不想评价这种体制中的事,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所以,现在你们发现了觉醒种的痕迹?”
苏茗却干脆地否定:“没有。”
“”
苏茗道:“老赵,你先说说案件的始末吧。”
“好,”赵悲空也随着苏茗改变了称呼:“佛爷,我们最初查这个案子应该是在大概三年前”
“那时候,厅里接到一对姓柳的夫妇报案,说自己的女儿失踪了,这种报案我们一年里接到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大多数都是乌龙,所以一开始也只是按照程序立案侦查。”
“直到我们查看了她有可能经过的地方的监控,就在她上班的公司附近一家咖啡馆旁边的监控中找到了她,才意识到他们的女儿可能真的失踪了,很有可能那里就是她最后出现的地方。”
“从监控上看,当时她正好从咖啡馆出来,但是,在离开那个监控范围后,她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陈亦皱眉道:“突然消失?什么意思?”
赵悲空解释道:“那家咖啡馆所在的区域,安装的监控还是挺多的,但是,除了当时咖啡馆外面的马路,正好有一段路的摄像头故障了,我们在所有监控中都没有再找到她的影像,偏偏那一截路段是附近所有摄像头的死角。”
“所以,我们判断她应该是在路边上了某辆车离开。”
“我们问过那对夫妇,他们说自己女儿平时就很喜欢猫,但是平时没什么时间精力去养,那家咖啡馆是一家猫咖,所以平时下班后经常去那里,然后从那里直接打车回家。”
“但奇怪的是,我们也查过了从她有可能上车的地方开始,通往每一条路上的监控,在那个时间段经过的所车辆,都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我们找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找到半点线索,这件案子就这么变成了悬案。”
“一直到两个月后,又有人来报案,说是家里有人失踪,巧的是,也是和之前那名少女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女性,失踪过程也是这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