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蟹),引吭尖叫。
这便是陈亦看到的一幕。
女人抱着头,叫了半天,引得整个电影院的人看了过来,才想起自己手上抱着的家伙,高八度的声音再跨越两个音阶,双手一扬,将毛瓜(和蟹)抛飞,疯狂的叫着,疯狂地擦着自己的手、衣服。
她旁边的男朋友倒是干脆,一声没叫,因为在女友尖叫,看到头颅时,白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毛瓜(和蟹)被女人抛出,落到了另一个地方,又是一声尖叫,一个甩手,然后尖叫、甩手、尖叫
一个黑乎乎、圆滚滚的近球形物体,就这么在放映厅中被抛来抛去,浓厚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尖叫声前赴后继。
就此陷入混乱。
陈亦捂着耳朵,看着那最初尖叫的女人另一边,那里端坐着一具无头人,一如他身后那具。
完球!
陈亦心中猛跳:最坏的猜测应验了
这变态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瞬间将人的头给割了,还做得无声无息?
又到底为什么,而要用这样的可怕的手段把人头都给割了?多大仇啊?
还是说,那“凶手”的目标真的是随机的?只是觉得好玩,想把放映厅里的人头全当草割了?
陈亦在这一瞬间闪过无数疑问,最后“随机割草”的想法把自己也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