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木筏已经靠近了马良,陈登遂着人将其从水中拉出。
“陈登,陈元龙?”
马良是认识陈登的,之前打过照面,上了木筏,眼珠子一瞪,恍若老友那般,怪道:“陈大人好生厉害,竟是看着马某在水中飘荡,却丝毫不做理会,只等马某自己露头,当真是不为人子。”
“哈哈哈!”陈登顿时大笑道,“这不是看马军师水中功夫不错,不忍打扰么!”
“呸~”
回程。
马良与陈登道:“不知陈大人是如何得知马某会走此道?”
陈登知道他这是觉得有人泄露了他的行踪,摇头道:“陈某并不知道马军师会走哪一道,只是邓塞四野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无论走哪一道,最后都是一个样。”
马良这才释然,道:“只要不是被人背叛就好。”
陈登见此,斟酌了一下,道:“马军师也不用多想,按陈某预料,此时陛下定然已经拿下成都,那刘备也已经踏上奈何桥,只是消息还未传来罢了,想来不消三两日,便会有消息传至。”
末了,又说了句:“马军师当知我们另有手段可传消息,速度比之以往快了不少。”
马良却是来了兴趣,道:“不知那物为何?”
顿了顿,又道:“马某与丞相……嗯,都知此事,但是想了很多,也布下了许多手段,但是始终未能知晓其中缘由,不知陈大人可否一言?”
“你我将来份属同僚,倒也不必隐瞒。”
陈登先是一怔,旋即笑道:“便是那信鸽也!”
“此物,乃陛下着人所训。别看现在我们所用信鸽繁多,但是这都是陛下数十年努力的结果。”
“这么说来,驯养不便?”马良眼中精光一闪,问道。
“不错!”
陈登也不戳穿他心中所想,解释道:“若是寻常人,想要驯养信鸽,可以说几无可能。要知道最初陛下着人驯养之时,也是花了好几年才成功。后来也是驯养的人手多了,信鸽的繁殖又比较迅速,这才扩大。及至今日,天下各地一应大小事务,无有半点可以逃脱陛下的眼睛。”
最后一句话的威胁,马良并不在意,只是点点头,没再说话。
一个时辰后,归营。
马良果然见到了其他护卫,便知陈登所言不假,又见高顺在这个时候归来,不由幽幽叹道:“襄阳旦夕可破矣!”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