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身形一僵,然后退了进去,“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人是个怂货!”
苏飞更恼怒的是,屋外的人两人还没有放过他,他真是有心打开房门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但是最后还是算了。因为就在眨眼之前,他看到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弓弩,而其箭头所指正是他的脑袋。
不退,就死!
苏飞虽然对刘备忠心有余,但是要为其送命,还差了点意思。
回到床上,苏飞却睡不着,心头除了愤怒,还有疑惑——
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下午和以前手下的巧遇并不是真的巧遇?是了,整座江油关都在明军的掌控之下,哪有什么巧遇。可是,即便是这样,又有什么用?难道劝说那人投降?不可能的!作为陛下的侍卫,怎么可能选择投降!那是为何?
翌日,苏飞一大早就被叫了起来,然后被带着前往阴平。对此,他自然是极力反对,可是作为阶下之囚又有什么用?是的,面对张辽的再次询问,他又拒绝了。
只不过,苏飞不知道的是,他并不防漏,在他离开江油关不到一个时辰,这座已经展露雄关模样的关隘仅仅留下了不到两千守军,领兵的将军倒也有几分名气。
庞柔!
庞德堂兄,曾驻守斜谷关,算是半个益州人。
雷铜领兵一万五千人,向涪县进发,按照张辽的吩咐,每日行进不超过五十里,只要碰上天气不好,比如没有太阳的时候,就会原地停留,没有半点进军的意思。
诡异的举动,让涪县守将刘磐感到疑惑。
“刘将军!”
奉命增援江油关的李严和马谡,才到涪县就接到了江油关已经被拿下的消息,遂停留在涪县,协助守城。今日从旁人耳中听闻了明军的奇怪动作,也就直接找了上来。
刘磐笑道:“兴业将军和参军来得正是时候,本将正欲着人请二位前来相商明军之事。”说完,面上又满是苦恼。
不管刘磐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听在耳中却是身心愉悦。
“哈哈哈,太守大人太见外了。”
二人笑眯眯的说了句,然后一左一右坐在了刘磐下手。
刘磐亦是淡淡一笑,开口招呼人送来茶水,然后才说道:“二位既然来了,应该也知道了明军诡异,那么不知二位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谡只不过有几分浅见。”
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