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玉玺的印鉴。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许汜隐隐有所察,下意识开口道。
“这说明传国玉玺丢了!”
众人恍然,尤其是吕布几人,但他们居于长安数年,对此事还是隐隐有所听闻的,并未觉得有什么问题。
陈宫见此嘿嘿一笑,道:“传国玉玺丢失一事看似影响不大,但是实际上却是丢了信任,任何接到圣旨,明晓其中意味的大臣,恐怕对圣旨的态度都不会如以前那般尊敬。”
“长此以往,恐怕朝廷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会大大降低!”
众人顿时了然,也明白为何董卓迁往长安之后,朝廷对地方的掌控力大大降低,恐怕也有这一份缘由啊!
不过,众人都识趣的没有去问传国玉玺流落何处。
公孙度见众人满是沉思,气氛有些凝重,淡笑一声,开口道:“不过这圣旨既然有了当今陛下的死因,倒也算不得做假。而今朝廷余威尚存,奉先便先接旨便是。”
此语一出,屋内众人的神色都有了不同的变化。
黄忠看向吕布的眼神满是寒意;陈宫则是愣了愣,旋即陷入沉思;许汜满眼的喜悦,也不知道是为谁而喜;张辽、高顺面上闪过一丝紧张,看向吕布也不说话。
被众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吕布肩上压力自升,稳了稳,才拱手道:“按说既得皇命,布不得不应,但朝廷不说已经日落西山,便说主公亦是一州之主,布若是应命,如何与诸位同僚相处?是以,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公孙度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你以为某要你应命你就不是某的属下了?”
吕布一怔,摇头道:“布虽先后跟随建阳公、董丞相,为世人所不齿,但布亦知忠心二字,所以,布是不是主公的属下,自然不是一道圣旨所能改变的。”
“那不就结了!”
公孙度一摊手,道:“朝廷威望渐失,但仍占据大义名分,若奉先应下皇命,某也好插手并州,可明白了?”
吕布恍然,伏地拜道:“非主公之言,布险些误了主公的大事,还请主公恕罪!”
“无妨!奉先忠心有嘉,得命并州牧乃是应当。”
公孙度伸手虚扶,然后又道:“不过既然得了名,还得有实才行,奉先明日先回返并州,整顿大军,待某带兵而来,便是夺取并州之时。”
“是,主公!”吕布应命。
公孙度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