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济,要说经学与行军作战,其实有一人,比我们都要强,若是你能得到他的指点,必然收获非凡。”皇甫嵩抚须轻叹,却悄然向张温使了个眼色。
张温会意,赞同道:“义真所言不假,此人论经学,乃是与创立的‘郑学’的郑玄的同门师兄弟,论行军作战,当为我等之首。只是时运不济,为奸人所害,如今不得不经受牢狱之灾。”
“二位说的可是卢植,卢中郎?”公孙度早把他们的小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也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径直道,“度对卢中郎也是佩服得紧。先前度也曾听闻卢中郎在巨鹿与张角对峙,准备南下助其一臂之力的,只是方至半途,便听闻卢中郎被押解回洛阳的消息。未能与之一见,甚是遗憾呐!”
皇甫嵩见公孙度面上满是憾色,知道时机已到,冲张温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道:“嵩也觉得遗憾,陛下身边的那些阉宦之辈,本就不应该参与朝政,如今又陷害子干,实在是不为人子。”
“为了不让那些阉人好了子干,嵩打算以此次镇压黄巾的战功,换得子干出狱。”
张温点点头,道:“温亦有此打算,只是担心张让等人会从中作梗,到时候还请升济能美言几句。此次升济一举击杀张角、张宝等叛贼,居功甚伟,相信张让等人也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得罪,还请升济不吝相助啊!”
公孙度无所谓道:“卢中郎忠心不二,为奸人所害,度自然是要出一份力的,哪怕以斩杀张角、张宝的战功相抵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张温和皇甫嵩听得此言不由大喜,齐齐拱手道:“如此,有劳升济了!”
“无碍,无碍!”公孙度摆手道,“只是度初至洛阳,尚不熟悉,还请二位到时候能够引荐一二才是。”
“哪里哪里!升济立下大功,众位老友想来也是迫不及待,想要认识升济的。”二人谦虚道,“不过若真的需要引荐,我等二人也乐意效劳。”
“不敢当、不敢当!”公孙度慌忙摆手道,“二位都是陛下的心腹大臣……”
“哈哈哈!”
早先之前,朝廷的命令刚刚抵达的时候,槐楼就传来了消息,意指此次入洛空有变故。让公孙度心生忧虑,如今拉拢了两个朝中大臣,还有一个即将被拉拢,顿时消散了许多。
及至洛阳。
公孙度等人正好遇上同样接到命令赶回来的朱隽等人,又是一番叙旧,只是到底时间太短,没能与之拉上关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