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似是要冲向公孙度。
公孙度好不畏惧的与之对视,褚燕眼底一闪,竟有了怯意。要是张飞仍在,或许褚燕还不会有这种感觉,但就这么面对公孙度一人,还真就有了这种感觉,尤其是张飞退出去的时候看他的那一眼,似是鼓励,似是怜悯。让褚燕
“哼!”
褚燕最后冷哼一声,坐到离公孙度最近的位置。到底输人不愿还输阵。
待三人坐定,公孙度轻笑一声,问道:“褚壮士是哪里人士?”
褚燕本不想回答,但公孙度并无咄咄逼人的架势,看他们的眼神也不似那看阶下之囚,想了想,还是回道:“燕乃常山真定人士!”
末了,褚燕又甚是硬气的说道:“如果你是想打探某的底细,那就不用了,某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杀了某一人,就是灭了某全家!但是——”
“如果你要连坐某的村人,那某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没错!要杀就杀我等!”孙轻和杜长慨然响应着褚燕的话。
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公孙度听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收拾好心情,道:“你们仨不会是唱双簧出身的吧?”
“唱双簧?那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东西?”
“不是东西?那是什么?”
“那是……”
公孙度话尚未出口,便想起“艺术”这东西现在还没有,是无法理解的。
“哼!”
公孙度轻哼一声,话音一转道:“褚壮士,某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劳烦褚壮士为某解惑?”
褚燕沉默不语,大抵是觉得刚才就是上了当,抑或是还在想“唱双簧“是个什么东西吧!
公孙度也不恼,道:“不知诸位缘何拦路与某叫阵,却不倚地势之利,行埋伏之举?”
褚燕听到这话面色陡然变得通红,公孙度见此心下顿时了然。
褚燕仍强自道:“我等行的是替天行道,讨伐暴君之举,岂能做那等腌臜之事!”
公孙度轻轻摇头,低声叹道:“黄巾褚燕,到底不是黑山张燕,不可同日而语也!”
褚燕没有听清公孙度的低语,却也觉得没有说什么好话,面上一怒,昂首道:“燕也有一事不解,想请将军解惑,不知可否?”
公孙度哑然道:“但说无妨!”
“将军抓了我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