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欣喜过后,公孙度将目光放到了鲜卑身上。
过去的大半年时间,鲜卑的局势十分诡异。
无有前两年的勇猛精进,甚至威胁到洛阳的模样,十分的平静,似是在消化已经拿下的冀幽并等州的郡县。但公孙度却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抑,在和连叛逃,严重挑衅檀石槐作为鲜卑单于的威严的情况下,檀石槐竟然无动于衷,怎么看都不对劲。
公孙度也知道过去的大半年,所有人将士的心弦绷得很紧,但如今这个时候,却是今年最后的机会。若是再不出兵,就将天降大雪,难以成行,再想发兵几乎就不可能了。
“没办法了,只能加强戒备。”
“越平静,越有大动作,很可能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对于公孙度的紧张,朝廷反倒是大松了一口气,为了收复失地,朝廷经过大半年的吹拉弹唱,才刚刚决定从各地抽调四万精锐。
如今命令或许都还未传遍各州各郡,所以安然度过这最后的一个月时间,是朝廷最为希望的事情。
这深深的暴露了大汉朝廷的徒有其表,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已有大厦将倾之势。。
引得无数人心生他念,像汝南某世家便是如此,其余更是不少,只是朝廷余威犹在,没人敢跳出来罢了。但暗地里的准备却是丝毫不差,悄然行动了起来。
也有一些眼光,不愿牵扯进这个漩涡的世家,开始了迁徙。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只要没有离开大汉十三州,到哪儿,最后都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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