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往的所有认知。
拓跋忠不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道:“接下来又比试马战,某本以为论射术,某的确不是对手,但论骑术,某等自小在马背上生活之人岂能被人比下去?”
说到这里,拓跋忠既感觉失落,又感到惊喜。
“双边马镫!”拓跋忠只是稍作感慨,就继续说了起来,“双边马镫,让某在骑术上的优势损失殆尽。不过这不是说对方骑术差,相反,其骑术之精妙,简直令人叹服。”
“是以,交手不过十余回合,某便被打落兵刃。”拓跋忠面上感到一阵燥热,盖因为了面子,到底有所夸大,他与黄忠一战,的确打了十一个回合才落败,但要说十余回合,有些……况且他也知道黄忠并未全力一战,虽然他也没有出全力,但也相去不远,与黄忠隐藏的实力差距更大。
十八人再惊,好在有了之前的铺垫,倒是少了不少。
“之后步战。”拓跋忠说起这,心底有些颤抖,“某差点……提不起动手的勇气,感觉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天神!”
“这……”
十八人毫不犹豫的散发出了自己的震惊……
其后不管这十八人如何震惊,晚上是否会睡不着,拓跋忠直接把他们赶了出去。毕竟担心归担心,这么丢脸的事儿,说出来还是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总不能等这些家伙震惊过后再以奇怪的眼神看他吧。
那,还是死了算了!
额,假的,自然是不能死的。
次日,拓跋忠就见到十八人的精神并不是很好,看他的眼神,也不是“很好”。最后还是黑着脸带人前往饮马河河畔,与汉军遥遥相对。
开始骂战!
你骂我来,我骂你,骂来骂去,就是不动手。
一连数日都是如此。
直到五天后,一骑飞入鲜卑军营,告知拓跋忠族中绝大部分人已经迁移到了玄菟境内,等候安排。
于是,当日,汉军、鲜卑军汇合一处,往南疾行。
一直悄悄观战的三族之王看到这一幕都是一颤:天要变了!
无论是公孙度意欲与鲜卑联合,还是这一路鲜卑大军投了公孙度,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好事儿。
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替罪羊……更加强大的公孙度……
想想都觉得恐怖!
三族遂散去,各自率兵回/族,加强戒备。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