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视为二十一世纪标题党的集大成者。
毫无疑问,这对十九世纪的人来说是一个跨时代的发明,下雨天也难以抵抗它的诱惑。
马哨上辈子虽然早就司空见惯,看都不看,但在十九世纪还是头一回看到震惊部的标题,也不禁感到新鲜,仔细地看下去。
事实证明,标题党和内容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浮夸的标题之下依然可以是厚重的内容,严肃的标题之下也可以是狗屁不通。
这篇文章就是典型,虽然起了个后世营销号的标题,内容却相当精湛。
其夹叙夹议,结合新闻讨论了爱尔兰大饥荒过程中的人祸,批判了封建王权、资本家对人民的剥削,痛斥殖民主义。
而且文章在表达上很有感染力,洋洋洒洒,激情澎湃,如同檄文一般。
这种立场在眠熊城十分常见,这还不是最红的,还有红到可以用极端来形容的。
不过能写得如此详实有力的,却几乎是独一份。
当马哨和下雨天看完这篇文章,当时就达成一致:“这应该是一等奖。”
“没错。”马哨点头,然后看向作者的名字,“浓烟。”
“原来是他。”下雨天说道。
“怎么?”马哨对此人倒没什么印象。
下雨天解释道:“他是一个阿拉帕霍战犯,不过几个月前,他成功通读《灵谕》,我就给了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