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官若没了初心,失了沉稳,家族始终稳靠不了,这样轻浮,怎教育儿孙啊?”
“堪忧,堪忧啊!”黑影附和说。
难得黑影都认同,大家便觉得苏复需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让他清醒一下,别沉迷在当官的权欲里头。
北唐如今还算是一个烂摊子的家当,没个几十年的发展,绝成不了器侯,内阁官员怎能不稳重啊?
苏国公打算回去就抽醒他。
虽说穷人乍富是有些小毛病,但他当官都好几年了,还没显摆够吗?
李将军吓着了,在他眼里,苏复自然算是大佬级的人马,但说拖出去就拖出去了,可见做人做官,还是要沉稳持重才好啊。
他觉得,人这一辈子,只踏实做好一件事情就行,开辟好一条路,让自己的子孙世世代代,沿着自己开辟出来的路走下去。
就这么定了。
酒席散了,李将军回到家的时候,跟家人说了一番醉话,说自己进皇宫饮宴去了,见到了皇上,见到了安丰亲王,苏国公,次辅等等,吃了御膳,喝了宫廷美酒。
小妾无奈地给他洗脸,“毛驴丢了就丢了吧,没必要撒这么大的谎,不怪你的。”
李将军叹息,是啊,今晚是人生巅峰,可惜就是丢了毛驴,但不会自己回家的毛驴不是好毛驴,丢了就丢了吧。
摘星楼诸将们也回到了肃王府,给姨娘她们打包了,还把极儿接了回来住。
在府中,大家虽有几分醉意,但是大家谁都不想睡觉去,就想好好地坐在一起说说话。
像以往一样,摘星楼还是挤得人满为患,虎狼犬盘踞一侧,听着他们反复地说着同一件事情,恹恹欲睡。
在这里,没有人再有警惕之心,沉浸式放松状态。
极儿今晚则一直和孩子在一起,看看大宝,看看二宝,又看看大宝,又看看二宝,眼珠子忙得很。
他眼底充满了虔诚和珍视,对他来说,这两个孩子和清清的孩子是有分别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有分别,或许是因为大宝二宝混合了炜哥和嫂嫂的容貌,瞧着他们,极儿心里头就很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