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般伫立着,视线森冷无情,侧面彰示出聚会主人对当下的严谨、看重。
等到人坐齐,再无脚步声与衣物摩擦声时,主座之上犬山家主放下了手中的丹青折扇,实玉扇骨在桌上一碰,清脆的响声意喻着这次聚会,亦或者说是会议的开始。
“1946年。”犬山家主说。
然后再无下文。
大久保良一以为一场会议的开场白总是以‘诸君’为头,可事实并非如此,开始一切的是一个年份,一个在现在的人听起来没有任何实感、没有任何回忆的年份。
如此开场白后大厅陷入寂静,每个老人都正坐着或沉思、或疑虑、或忧愁,包括大久保良一身前侧的长谷川义隆也顿然若有所思。
长达三分钟的冷场,犬山家主才又开口缓缓道出下言:“1946年,希尔伯特让昂热莅临日本,与蛇岐八家商讨欧洲秘党起立日本分部之事宜,距今已经过去63年时间了。”
希尔伯特让昂热?
大久保良一微微一怔,他觉得自己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细细思索又没有大体印象,只能继续垂首听下去。
“63年前,希尔伯特让昂热只身前来日本,用刀子和棍棒敲平了日本混血种的骄傲,欧洲的秘党就像美国的军舰,根深蒂固在了这片土地,他们说他们带来了自由和民主,人权和知识,但在离开时写在我们肌肤上的只有烙铁留下的耻辱和一堆屈指弹破的美梦泡沫。”犬山家主说:“那是一段相当不容易的时光,白色的军帽和呼啸的吉普车是许多老人挥之不去的噩梦,他们说依照人权法我们应当拥有属于自己的自由、自制权,可他们又带来枷锁和框架为我们制定‘自由’的限制。”
大久保良一微微睁大眼睛有些骚动,可身前的组长却微不可闻的颔首直接佐证了犬山家主的话,在曾经老旧的历史中,蛇岐八家的确存在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那是历史遗留问题,二战日本作为战败国,蛇岐八家自然也受到了影响,如果说登陆日本击垮这个国家最后底线的是美国军舰,那么磨平日本混血种骄傲的自然就是那个夹带着军帽优雅的英伦老男人了。
作为日本最后的底线,早年的蛇岐八家一直认为自己独立于国际冲突之上,二战的失败是属于日本的失败,而并非是他们的失败。他们是混血种,高贵于普通人的精英,美国击垮了日本的天皇却没有击垮他们——这个想法直至随着军舰一起登陆日本的希尔伯特让昂热终结了,作为欧洲秘党的代表,那个老人亲自将日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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