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不当。”
“行,轩辕小子,你先说说你说了什么气到刘夫子,再说算学之事。”
“啊?学生不太记得当天说了什么了。”
刘夫子听到这话,行,合着人家不当一回事,自己就气了几天。
“天道,人道,霸道,圣人之道,帝王之道!”刘夫子清了清嗓子,特意提醒下他。
“哦。这个啊,唉,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对于不同位置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对于刘夫子来说,只需教书育人,理解只是圣贤让世人理解的东西,对于阴谋家来说就是一种约束教化目不识丁的工具,人都有两面,接受的人和事也会两面性的。”
说太多口有点干的轩辕翰墨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所以,刘夫子理解的和我理解的都不一样,只是我乱说一通的言语让刘夫子不开心而已。”
众人听完,表情各异。
紫袍人好像不好奇轩辕翰墨的离经叛道的话,直接问他:“那你觉得以上位者的位置,应该是怎么理解的?”
轩辕翰墨看了看紫袍人,然后看着宗政书,宗政书看了紫袍人一眼。
“说吧,我也想听听。”
“好吧,其实我觉得以上位者的角度,这些都很简单啊,就是杀人用的理由,用天的名义,用圣人的名义,用自己的名义杀,只是那层遮羞布不同而已。”
“哈哈!有意思!”紫袍人听完,哈哈大笑。
宗政书扶着额头,摇了摇头,“轩辕小子,你回你的风仁院呆着等我的处理。”
“不行啊,我来找你商量下把风仁院和隔壁院子的墙打通的事啊。”
“滚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答应的,滚出去!”
轩辕翰墨灰溜溜的给赶出去后,刘夫子也告辞离开。
宗政书看到紫袍人在那自己喝茶,还一边笑,气就不打自来了。
“行了,你来这看你家那小子看都看了,该回去了,他在我这会好好的。”
紫袍人闻言,苦笑着,“我来是看看老师你的,顺带才是看我家那小子,不过来了这才发现这个有趣的小子而已。”
停顿了会,紫袍中年人摩挲着手里的扳指静静地思考着,宗政书也没打扰他,自己喝着自己的茶。
“只是想不到这小子看事情一下子直指重点,想不到他家的这个混小子藏得这么深啊。”
紫袍人感叹的话语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