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巫蔓还是回来了,宋毓尽量用正常的眼光打量巫蔓。
但是“打量”二字本就不正常了,就算眼光再正常,还是会让人感到不正常。
巫蔓忍受不了,质问道:“我说宋毓,你没事盯着我看什么?”
宋毓摇了摇头,啧啧称奇:“巫蔓,你丫的隐藏够深的,我都没有发现你是女儿身,你到底是怎么装扮的这么像的?”
“这个嘛!”巫蔓露出追忆的神色,幽幽地说道,“其实我一开始也是不习惯男儿打扮,总觉得很别扭,但是我没有办法,只能扮男儿,根本没有什么习不习惯,扮着扮着,我就真的相信我是男儿了。”
尽管巫蔓说的很平淡,但是宋毓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无奈,最后宋毓就不再问下去,既然是伤口,又何必再去揭开呢?
就像宋毓看过的一篇文章,里面讲诉了一个可怜的女人。
女人的命运多舛,好不容易有个美好的家庭,结果丈夫意外死亡。
女人又被夫家的亲戚赶出家族,只有一个儿子相依为命。
后来寒冬腊月间,儿子又被狼叼走了,她在一个山洞中找到了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儿子。
女人彻底倒下了,失去了活下去的精气神,一个人纵然活着,但是丢了魂,她就死了。
女人离开了伤心地,或许是想要重生。
但是周遭的妇女老妪总会一次次的像听评书一样,赶来要求女人讲述自己的不幸经历。
事后,这些人也哭了,但是他们一次次的揭开女人的伤疤,最后伤疤不再愈合,白天黑夜都会淌着鲜血。
最后,女人死了,死在了一个寒冬腊月间。
当宋毓看到了这个故事,宋毓深深地震撼了,原来看似善意的关心,实则最让人心痛。
既然是已经过去的事情,又何必再提起?
无论是自己说,还是听别人说,这都是不好的。
是日,风云变化,东方世界的各大宗门,甚至上古传承下来的家族,纷纷都来到了烈焰国,进入了这个酷热难耐的国家。
如此多的宗门和上古家族,人数超过百万,烈焰国是接纳不了的,就算能够接纳,必然占用沙人部落的生存资源。
渐渐地,原本相安无事的外来修士和本地土著沙人部落发生了矛盾,渐渐矛盾演变成战斗,最后发展到双方的领头人都没办法控制。
烈焰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