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宗钱庄外门支行就在外门弟子居住区域的门口。
一间不到六十平的茅草屋,用“寒酸破败”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晓得还以为是茅房。
估摸着擎天宗钱庄总行都快忘记这里还有个支行。
没办法,实在是外门就没几个有钱的,裤兜比脸都干净,满足开户标准的都找不出几个,更别说其他的了。
存钱?
存钱是不可能存钱,只能靠着擎天宗的低保维持一下生活。
这是外门弟子的真实写照。
三年前,王有钱被派到这里担任行长,刚上任,看见这个情况,差点没有气得背过气。
花了十万块下品灵石走关系,竟然被弄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搁谁顶得住?
那一天,王有钱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小孩子。
这件事情一直在外门流传,引以为笑谈。
宋毓站在擎天宗钱庄外门支行的门口,认真的看了一眼匾额上的字。
恩!
没有错,这里不是茅房。
进入其中,只见王有钱躺在柜台前的一把摇椅上闭目养神,嘴里哼着小曲儿,右手搭在冒着热气的茶壶上。
咯吱咯吱……
摇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声,它只是一个刚出厂不到一个月的小摇椅,却要承受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
太难了!
我太难!!
擎天宗钱庄外门支行只有王有钱一个职员,既是行长又是营业员,偶尔兼职清洁工。
见此,宋毓只好摇了摇王有钱的肩膀,“王行长,我来开户。”
“一边去,你是刚入外门的新弟子吗?这里不是茅房……”王有钱机械化般下意识的说道,随后反应过来,“你……是来开户的?”
“……”
宋毓面目表情的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王有钱高兴的从摇椅上蹦了起来。
总行给他的业绩指标是每四年增加一位客户。
原本他都打算自己掏钱完成指标,现在宋毓来了,他就不用花这个冤枉钱了。
“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宋毓连连后退,如临大敌,他生怕王有钱给他来个死亡搂抱。
那下场……
他不觉得自己会比眼前的摇椅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