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兰蔻又道：“很抱歉我不能让你顺利完成任务。”
云之瑶笑，这种事无需说抱歉。
自己没能完成任务，只能怪自己能力不济，怪不得任何人。
她的手机铃声这时候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陈忘川的名字。
云之瑶接听，陈忘川满满沮丧的语气：“师姐，对不起，我没能搞定祁天明，这家伙又冷又硬，倔的很。”
云之瑶望望兰蔻：“我和你一样……”
陈忘川又道：“那个祁天明和我见面的时候，一直和小秘书卿卿我我，他的那个小秘书长得很正典……”
手机没有开扩音，声音也不大，坐在对面的兰蔻应该听不清楚电话那端的陈忘川说了什么。
但是，云之瑶还是站起身来：“兰小姐，我朋友找我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我们改天再见。”
兰蔻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云之瑶往外走：“照你看他们是逢场作戏还是玩真格的。”
楚忘川道：“做电灯泡的滋味很不好受，我当时也没敢抬头细看，所以也不确定……”
云之瑶无语，还以为像是他这种被女孩子趋之若鹜的男人，那方面不应该是空白一片，想不到他竟然还是一个纯洁大男孩……
兰蔻这里搞不定，那就只能在祁天明那里打开缺口，而祁天明显然又很不配合……
云之瑶略一迟疑：“那不如这样吧，明天我们调换一下，我去会会那个祁天明，我不介意当电灯泡，而且瓦数越大越好。”
陈忘川：“师姐，可是我觉得不合适……”
云之瑶：“有什么不合适的，就这么定了。”
……
祁天明的办公室很大很宽敞。云之瑶进门的时候，他正在看什么文件，身边一个黄头发小美女一面自己吃着零食，一面喂他……
美女身上的衣服单薄，他时不时挑着诱惑人的部位抓上一把。
美女就马上嗲声嗲气的来一句：“干嘛呢，你真坏……”
就像是被拧动了开关的收音机……
云之瑶告诉自己要淡定，这顶多算是三级片的表演现场，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在祁天明对面坐了：“我本来想约你出去喝杯咖啡的，可是你助理说你没时间，一定让我来办公室见你。”
祁天明放下手里的笔，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