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啦!”六十出头的小老头刘哥不愿意白掏钱。长久不联系,人情自然淡。
“呃……”兴邦犹豫片刻,忽地满脸通红朝向厂长和厂长秘书两手作揖:“张总,对不住您啦!真是对不住喽!我下午去不了了,咱改天约吧!”
“哦!哦……没事没事。”张厂长不情愿地抬起了屁股,秘书也皱着眉站了起来。
“要不咱们改天约吧!今天马总真是倒大霉了,我送张总和何秘书出去吧,等我们马总这边准备好了,再去咱厂子里参观,到时候怕不是马总要请张总吃三回火锅呢!出门在外,路上被偷,实在扫兴!今天运气不好,小鬼太多,咱也别谈正事儿啦,省得跟着倒霉头!张总您说是不?”刘哥笑哈哈地在中间调节。
“是是是!行吧行吧,走吧走吧!白折腾啦!”张总离开座位,走至兴邦跟前道:“马总,那下次再说好吧?”张厂长临走前无奈地伸手和马兴邦握了几握。
“张总对不住啦对不住啊!您慢走!慢走啊!”马兴邦弓腰哈背地将张厂长送出了火锅店。
“不点了不点了!我们有急事,走啦!”脸色不好的刘哥怒冲边上的服务员吆喝。
服务员一听,立马变脸,切了一声,白了一眼,收了菜单,扔了一次性水杯,重抹餐桌。
“邦啊?真丢了?”出了火锅店,刘哥问兴邦。
“我骗你干嘛!真丢啦!我东西放在两兜里,两个都丢啦!”兴邦急得将空衣兜掏了出来。
“这他妈也太倒霉啦!好不容易我给你联系上人家张厂长,你看咱这运气!”一脸皱纹的刘哥拉着脸埋怨。
“在外这么多年,头一次被偷得这么惨,还是被咱陕西人偷的!啧!”兴邦啧啧摇头。
“真不报警?”
“没用的。”混迹多年的兴邦长吁一口。
“那现在怎么办?你车钥匙呢?”
“车钥匙在裤兜里,不过驾驶证在钱包里——被偷啦!”
“那咋整嗫?”刘哥叼着烟好事地问。
“还能咋整,回呗!赶紧买手机、补银行卡、办身份证,还能咋整?”兴邦又沉沉地出了一口气。
“要不,小马你到我家吃口饭、喝个茶?”刘哥大小眼地望着兴邦,一副商量的口吻。
“不用了,正事要紧!我先去买手机了!”兴邦低声而有力地说。
“那行,你这是大事!哥就不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