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是不顺时变动业务恐怕活不到一百多年吧。”
“嗯。李总,你说我们要不要成立一个专门的专业的无人机团队——专门发掘无人机的客户,专门搞无人机的公众号、会议和展会?”马桂英提议。
“呃……老钱肯定有这个想法,但现在……谈专业时机还不成熟。重起炉灶,也得有根基,要不然成不了气候,最后白白折腾一场。老钱的意思是让本富(总裁Joden的中文名)去搞无人机这块,说他年轻活跃、插得进去、没有安科行业的拖累,但……哎……”
泛光的走廊地面、一尘不染的窗户、无处不有的指示牌、此起彼伏的机器提示音、蓝垫黑扶手的统一座椅……医院里,包晓星忐忑地等着叫号。这是另一家医院的精神科,她希望今天能有不一样的结果。见过医生、开了单子、缴费、坐等、拉着儿子楼上楼下地检查、取检查结果……
下午两点,包晓星再次见到了医生。这回是个胖医生,年纪半百,戴着金框眼睛,一脸宠辱不惊。晓星坐在对面焦灼不安,她隐匿了上一次的所有检查和诊断结果,她不惜额外花钱在这边重新做全套检查——两项体格检查、四项精神检查、三项量表检查,只为能得个不一样的诊断出来。
“这是中度自闭症啦!你看他的这个行为量表分数已经十七分了,挺严重了!孩子是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医生严肃地问。
晓星不再隐晦什么,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没多久,医生给出了诊断方案,又开了七八张治疗的单子,晓星一看费用共计一千多,加上方才的检查费便是一千八了,心里揪得沉重。她告别医生出了诊室,拉儿子坐在医院里的椅子上休息。学成坐在她旁边,从始至终一言不发,顺从时倒好,逆反时晓星直接用蛮力控制他。对于儿子,她好像没了耐心。
怎么办?怎么治疗?治疗什么?自闭症吗?
晓星瞅着一张张亟待缴费的医药单子,还有昨天和今天的十来张检查报告,心烦意乱,双眼模糊。一胖子小跑着去诊室见医生,一老人拄着拐杖握着单子朝药房走,七八个护士在人群中指导病人怎么使用机器,一高个子男士在旁边等待正在打印的片子,一外国人用中国话询问肠胃科在哪,一群人在楼下大厅排队缴费,对面的骨科正紧急叫号某某某……不知坐了多久,晓星听见儿子打哈欠,这才意识到她娘俩没有午休没吃午饭,一晃眼时间竟跑到了下午四点,女人起身准备回家。
路过医院的厕所,她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儿子不要乱跑,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