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大人呢,你对他好些,多见一见他、逗一逗他、买些东西啥的哄他开心,别一地不接触。今我送了盒红烧肉过去,成成一个人吃了一整份!梅梅买给他的礼物娃高忻玩了一个时,这孩子——好哄!你用点心多关心关心没问题的……”
钟能在旁道,见儿子不乐意听,老人家也不了。从早上四点半上班到下午五点下班,六点到家做了个饭,一脚没停地给孙子送了盒红烧肉过去,当成娃儿考试进步的奖赏。如今大汗淋淋、气喘吁吁地回到家,早累得撑不动了。见儿子冷冰冰的不搭理,钟能自个上楼睡觉去了。
“哎老板,我这到底多少钱呀?吃饭前告诉我三十五,吃完了付账又告诉我四十三!到底多少呀!”晚上十点,一穿着时尚的伙子冲包晓星嚷嚷。
“呃……”晓星僵住了,努力回想刚才冬青告诉她的究竟是多少钱。
“四号桌,三十五!”冬青在门口的大锅边中气浑厚地一声吼,然后两眼别了下晓星。
这是今晚上包晓星第三次算错账了。
“对不起对不起,记错了哈哈哈……您是老客户啦,咱店里明码标价你晓得的,不好意思哈帅哥!”孔平点头哈腰地上前来给客壤歉。
“没事没事!”客人扫码付账走了。
留下个包晓星,难堪地站在一边。
“星姐,别在意了!我刚来时经常算错账,别往心里去哈!”孔平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安慰包晓星。
“没事没事!”晓星摆摆手,去水槽边洗碗去了。
上早班的两个姑娘早下班了,店里只剩窦冬青、孔平和包晓星三个人。十点多,来吃饭的客人渐渐少了,包晓星按照惯例洗了碗准备下班。冬青见晓星今频频出错,想问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碍于熟人不方便开口,一开口好像在问责似的,窦老板咽口唾沫,罢了。晓星打完招呼下了班,十点半赶回了家里,此时儿子早睡下了。
“姐你手怎么了?”包晓棠听声出来接人,一开灯见姐姐手腕、手背一片通红,心里先惊了一下。
“烫伤了,没事。”
“这么严重!你等下!”晓棠转身快步去取姐姐家里的药箱。
姐妹俩坐在沙发上涂药,晓星累得身子有些发木,心脏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妹妹攥在手里的胳膊仿佛不是自己的。联想妹妹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晓星感叹道:“还是有文化好赚钱,梅梅要是有潜力,我打算把她供成研究生!”
“学